没了皮带的束缚,裤腰一下就松垮起来,斜斜搭在胯骨上,动一下就会滑落。
陆谨行一动也不敢动。
“怎么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能给我看不成?”你小鸡啄米似的,将脑袋凑过去,去扯他的裤子,陆谨行扣住你的手,紧紧抓着。
“内裤太脏了,没来得及换,所以我没有……穿。”他小声说,“你转过去,我趴着给你看。”
你脑子轰的一下,身体快一步行动,直接扒掉了那条摇摇欲坠的西装裤,十分迅速果断。昨夜你抽得有些用力,阴茎泛着红,沉甸甸的一团垂在腿间,操起来会一晃一晃,特别带劲。
短短两秒钟,陆谨行已经想从十五层楼跳下去一死了之了。
接着便听你说:“屁股撅起来。”
陆谨行僵着,在工作场所被视奸还不算完,难道还要被奸?不可以……
吃准这男人对你尤其优柔寡断的性格,你捏着他的两瓣屁股,把人转了过去。夹在臀间的穴口有点红肿,屁股上还有新鲜的巴掌印。该找个什么理由操他一下呢?
你出门前特地捎上了药膏,就是不安好心,偏偏要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我给你上药。”
他绷紧了脊骨,“不用。”
你从后方靠近陆谨行,下巴搁在了他肩上,一只手悄然抚摸上了他的大腿。等待被操的姿势让陆谨行惊了一下,可是你好久没有抱过他了,他往后偏了偏脑袋,脸颊和你蹭到了一起,温度滚烫,陆谨行的呼吸不自觉放轻了。
你轻轻笑着说:“不会操你的。”
你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跪好,陆谨行不太愿意地伏低身体,塌腰撅臀。心想还不如刚刚,好歹不是被当成一条狗肏。
他姿态比昨晚更熟练了,倒没了那副被逼为娼的贞烈,取而代之的是破罐子破摔的阴郁感。
你沾了药膏的手指插进去,他反应并不大,喉咙里泄出了一点喘息声,一双长腿迫不得已往两边叉开,臀部下压,肉壁哆哆嗦嗦含住了指尖,吃得费力。你真的只是想操他一下,没想操到底。所以要收取一些别的利息。抓起陆谨行的手,放到他的屁股上,他仿佛被火烫到了,想缩回去,被你强行按着,你说:“你知道自己的屁股很敏感吗?今天带你找一下。”
“呃!”他眼睛睁大了,“不要打我。”
“宝宝,听声音,你爽到了呀?对了……你喜欢的地方,还有这里。”指尖插进更深处,记得是最酸软的那处肉壁。
陆谨行张了张嘴,发不出一点声音。穴肉立刻绞了起来。浑身发抖。
“你昨天说,以后还要给我操,真的?”
“……”只是下意识的思考,又让你抵住敏感点插了一下,陆谨行的大腿都绞起来,腰胯向上拱起,他有些脱力,臀部下沉,将你的手指坐奸到最深处,顿时哭出了声,“是真的!”
“只给我操?日日夜夜?”
“给你。”他失声叫道,喉咙里挤出一声声带着泣音的呻吟,“只给你操。啊!”
“那我要是想在你的办公桌上操你呢,给吗?”
陆谨行神志不清,只知道哭喊和答应,“给,啊啊啊……”
他烧得浑噩,又羞耻难堪,马眼大张,一下子就泄了,因为昨天已经射空,没见到什么精液,射出的基本都是透明的水,争先恐后喷涌出来。穴肉绞紧你的手指,屁股和大腿都在发抖。你诧异地看着他高潮,陆谨行仰着头,双目失神,双唇微微张开,隐约露了点儿舌尖出来,让快感折磨得无处可逃。
“呜……”他的呼吸声隐约带着哭腔。
“好啦好啦,没事啦。”本意是浅尝辄止,哪知道他这样敏感,操一下就喷了,还哭成这样。你手腕发酸,甩了甩,脸凑过去,故意把他的眼泪蹭到了自己脸上,“陆谨行。陆谨行陆谨行!”
陆谨行看着你,好似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你面前露出了怎样的丑态,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陆谨行?”你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出去。”他偏过脸,一滴眼泪顺着面颊滑落下来,声音失了冷静,“出去!”
“那可不行。小陆总。你刚刚可是亲口说了,要在办公室里给我操,还要给我生孩子呢,算不算数?”你唇角弯了起来。前一句话是真的,后一句话是你胡说的。
陆谨行被生孩子这三个字砸得头晕眼花,“我说过?”
“你说了。”
你抱住他的脖颈,眼睁睁看着他的耳垂随着你的话越来越红,“你肯定喜欢。你说这些的时候鸡巴喷得可厉害了,张着腿,说给我操一辈子,哎,小陆总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他当时没什么意识,记得自己是说了几句乱七八糟的东西,具体内容却是一片模糊。
居然说了这些吗?
陆谨行垂下眼睫,心里将你的话嚼了一遍,只尝到了酸涩的苦味。
昨天是他第一回……被那么搞,好半晌没能缓过神。看你做完倒头睡得香甜,心脏像被人剜了似的,跑去阳台,自顾自胡思乱想,把你说过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微小的表情都回忆了一遍,伤心了整整两个钟头,过后又花一个小时把你的卧室收拾干净,给你做好早餐。天还没亮跑来公司处理紧急事件,一直忙到中午十二点。这半个月来天天熬夜通宵,又吹了许久冷风,终于撑不住病倒了。
他还生着病,你却满脑子想着和他上床,提也没提复合的事,所以……他现在只是你的床伴吗?
他要是不答应,你会去找别人吗?
陆谨行不想问也不敢问,他了解你,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从不掩饰这一点。他一边难以接受,一边又放不下,如此纠结,才觉得摧心折骨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