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为所动,比窗外的风雪还冰冷,眼底散着寒气。
下一秒,南初手已经扶上他腰间的军扣。
昏暗寂静的房间里,只听“啪嗒”一声,军扣开了。
“队长。”她仰头低声在他耳边碾磨,媚相十足,“你起反应了。”
下面硬了,脾气该软了。
可林陆骁两头都硬硬的呢——
南初手在他坚硬如火那处狠揉了一把,仰着小脸,勾眼道:“给我个机会,我向你证明。”
“证明什么?”男人嗓音沙哑,性感要命。
南初不由想起,之前几次欢爱,他致命的叫床声,在对上此刻他一脸冷漠禁欲的模样。
内心那点儿叛逆的小因子在疯狂作祟。
“证明我的灵魂对你有多忠诚。”
他忽然低头笑,看一眼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跟听了个笑话似的:“用这种方式证明?你是动物吗?”
“……”
他漆黑的目光紧盯她,“忠诚?”
以前不知在哪儿看过一句话。
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不够,唯有死亡鉴忠诚。
他早已不信。
林陆骁直接不耐烦地把人从身上扒拉下来,按到墙上,没留力道,劲儿大,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声音比刚才还冷,“咱俩没戏。”
后背猛撞上僵硬的墙面。
南初真疼,妈的真一点儿都不疼惜她了。
卑微低弱的求和不被他放在眼里,南初终于被激起一丝怒气,怒目而视:“林陆骁!”
终于不是那副胜券在握的表情,见她生气,林陆骁忽然心情好了,懒洋洋地:“嗯?”
她咬牙愤懑:“你这人!没风度!”
“那你找有风度去。”
眉眼勾着坏笑,痞得她想直接一闷棍上去给他脑袋开个瓢!
没了哄的耐心,逆反心理出来,犟道:“你当我不敢?”
“找去!”简洁有力,说完也懒得跟她再废话,甩上门就出去了。
南初坐在床上犯懵,手去摸床头的烟盒子,已经空瘪,还剩一支,她抽出来,含在唇间,另一只手去摸打火机。
火石轻搓,房间内亮起一瞬蓝色火焰,她低头,烟头对上,吸燃。
烟头渐渐冒出几缕青丝往上飘。
烟雾缭绕,女人的脸渐渐模糊。
后背隐隐作疼。
她低骂了一声,“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