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抬袖子闻了闻,眉头轻轻一皱,他身上有气味吗?可为何他一点儿也闻不到?而且别人也从来没有说过,不过看她脸上的认真也不像是作假。
谢晚阳又问,“是何气味?”
若是不好的气味,他得想法子改了,他知哓,定亲王身上就有股子不好闻的气味,百步之外都能闻到他那个叫人恶心的虚情假意来。
想到这里,谢晚阳又闻了闻,他若是沾上了这种气味,他要宰了那厮。
远在盛京的定亲王,猛的打了个喷嚏,谁在骂他?
明月却提醒,“公子,容我提醒一句,您方才说的那最后一个问题了。”
所以,这个问题,超纲了,明白吗?她有权不回答。
明月起身,随后恭敬的欠身,再利落的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
明月拿着碗筷去厨房清洗了。
这是一间庄户人的院子,土墙木门,墙头还有几把干农活用的农具,虽为农庄,可是却分了内院外院,他们此时正在内院的厨房小院里用饭。
明月还是很佩服谢晚阳的,听平安说他们刚来这里不过短短七日,他便能找到这样一座幽静小院,根本不怕外头人来打忧,再加上高高的院墙将院子里的所有东西给挡住,所以,外头的人就算是想要看里头的情况也看不到。
谢晚阳呆愣在地,看着明月远去的身影他有些咬牙,他确定,这个明月是故意的,故意不告诉他身上的气味是好闻还是不好
闻的,她这是在怪他昨儿个她跳的崖的时候没有及时接住。
“呵,果然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谢晚阳暗道了一句,随后转身去外院。
刚一开门,苏宴主仆二人跟狗似的耳朵贴在门上,门一开,他二人险些栽倒下去。
苏宴险险的稳住身子,万分不满,“谢晚阳,本世子是好心好意的陪你来的,你怎的就这样对我?你看看我吃的什么?怎么,你还真把我当成狗了?就两个肉包子打发我?……你别以为我没有闻天,你方才在后院的厨房里喝着香喷喷的粥,吃着香喷喷的水晶包子,……谢晚阳,你站住,你去哪儿?等等我啊。”
苏宴咬了一口手里的肉包子,没脸没皮的跟了上去。
谢晚阳才不理会这个家伙的控诉,他方才也只是比他多了一碗粥而已,他吃的也是与他一样的肉包子,可是这娇里娇气的世子,居然觉得委屈他了?
谢晚阳不喜他跟着,甩出一道劲风,将他推了出去,并冷道,“好好的呆在院子里,若是离开这里一步,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他能打断他一次腿,就能打断第二次。
苏宴吓得立即止住脚步,本能的摸了摸腿,当初的疼痛还在,他可不想再一次的体会,只不过他不服气的吼道。
“谢晚阳,你敢?我,我可是世子,你信不信我写信回去告诉我母亲,让我母亲来治你。”
谢晚阳呵呵了,苏世子,贵庚啊,还
当自己年纪小啊?二十岁的大男人了,居然还跟孩子似的告状?
谢晚阳给了他两个字,“随便。”
他若是有那个本事,两年前长公主就要过来找他算账了,两年之后,长公主也不会计较他打他儿子这事儿,再者,他是真有要事,明月的脸,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