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只属于他的气息,格外心安。
心中悸动似克制不住,情难自禁的,她又主动去吻他,摩挲他的唇,想将满腔的浓情让他感受。
厉肆臣默契地感受到了,不用她开口。
手搂住她,他极尽温柔地回应,细细深深地与她缠绵,直至她的呼吸声不稳才眼含笑意地放开她。
额头轻轻贴着她的,像对待最珍贵的宝贝一样轻吻她眉眼。
两人依偎。
温池由他握着手,温存了会儿,视线看向了在婴儿床上睡得安静的小家伙。
卧室安静,温情弥漫,她和他,还有他们的孩子在一起。
她忍不住翘起了唇。
“他应该像你小时候,不哭不闹。”脑中试着想象男人刚出生的模样,一想,就又想到了宝宝长大后,不由甜蜜抱怨,“和你一样没人要怎么办。”
厉肆臣低笑“我有池池要。”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说,“是不哭不闹,哭的是池池。”
温池“”
讨厌。
脑子里,生产那天的一些画面被他提醒着冒了出来,宝宝哭的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反而是她自己。
在听到护士恭喜她宝宝是男孩儿后。
她瞬间就懵了,当即想到那个上上签,怪这个男人骗她,委屈地直哭,他哄了好久才把她哄好。
“都是你。”她作势报复似的咬他下巴留下牙印。
厉肆臣接话接得很快“嗯,是我不好。”
“”
温池白他一眼。
往他怀里靠了靠,脸蛋贴着他的左心房,她哼了声,娇声娇气的“你答应的,会再生一个女孩儿。”
厉肆臣笑,捉着她的手亲吻指尖“好。”
温池这才满意。
须臾,她又仰起脸,直勾勾地瞧着他“我们有了孩子,也要永远最爱我,我在你心里,是第一。”
“唯一。”
最后两个字,两人几乎是同时说出来的。
他的眸色深深,倒映着她,深情缱绻一如当初。温池比任何人都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且不会变。
因为,他真的很爱很爱她。
笑意蔓延,情不自禁的,她吻他唇角,小声但也坚定地诉说自己的情意“我也是。”
两人对视,情意绵长。
经年不变。
“老公,我有点困了。”
“我陪你睡。”
“陪多久”
“一辈子。”
虽然生的不是女孩儿,但温池和厉肆臣仍然很爱他。
尽管家里有月嫂和佣人照顾,温池什么也无需操心,但作为母亲,母爱是掩不住的,厉肆臣的时间和精力都在照顾陪伴她身上,她的则在小家伙身上。
厉肆臣不舍得她累,她是亲眼见证了这个男人从一开始的生疏,到最后比她还熟练地帮儿子换尿不湿。
不过两人都默契地有共识,男孩儿不能娇养。
但这个小家伙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省心多,俨然是继承了厉肆臣的清冷沉稳性子,极少哭闹,安安静静的。
照顾他的月嫂有次笑着打趣说,他是她见过的最省心的小孩子了。
等他的小脸蛋长开,那五官分明又是厉肆臣的翻版。
为此,温池还幽怨地控诉,最后是男人抱着她哄了又哄,说以后女儿一定是像她继承她的美貌。
温池才不信他。
当初他还说求了上上签一定是生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