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鸡是我楼下的邻居,小我两岁,也是我的好哥们,初中一起踢球认识的,田鸡姓田,但名字稍有女性化,我生怕哪天在大街上叫他名字让路人以为我俩有什么不正常关系,所以干脆叫他田鸡。
我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先嚷嚷开了:“喂!是我,你最近忙什么呢?晚上出去找个酒吧坐坐怎么样?我给你们介绍对象怎么样吧,顺便你们谁要有合适的姑娘也介绍给我,我要处对象!”这小子最近不知道那根筋不对,成天喊着给我们介绍对象,还动他周围的一圈人给他介绍对象,但到现在为止还没看见他祸害过哪家姑娘,也就是说他本性还是善良的。他以上说的那些估计也就过过嘴瘾。毕竟现在是春天嘛!
:“你丫现在怎么这么饥渴?是不是春天了,兽性又脱去冬装带着欲火悄然袭来,因此兽欲一而不可收拾了?”我说道。
:“哎哟!你这开口损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当心没对象!”田鸡说。
:“我有没有对象您老甭操那心。当下,您的主要任务是先泄兽欲,不然憋坏了可不好,你看最近说话都不正常了,说不上三句就要带上女人。不然您先泄泄火,等把这股“精毒”排出体外,我们再商讨今晚之事,我说的真的,春天听说过猫叫春的,没听说过人春的!”我又侃道。
:“操!你说让我泄兽欲,那就请你先给我介绍个对象吧!不然我可怎么泄!”
:“你不是有手吗?还有两只呢,想用哪只用哪只,难不成这事儿也得我帮你?”我冲着电话吼道。
:“哈哈!”宽子在一旁笑了出来。
:“谁在你家呢?”田鸡听见了宽子的笑声问道。
:“哦,宽子在呢,今儿不是周末嘛?没事干,过来找我侃大山来了。”我说。
:“那正好,晚上一起出去小酌几杯可好?”电话那头文邹邹的说道。
:“行,晚上了你定时间,我们老地方见,你这会儿先赶紧泻火去!”
:“操!”“嘟嘟嘟……”田鸡挂了电话。
我说的老地方是一家离我们住处很近的小酒馆,消费水平并不高,去的次数多了渐渐也和老板熟了,老板人挺好,每次看我们去都会多送我们几盘瓜子小菜什么的,结账时一般也会把零头抹掉,当然我们选择结账的方式也是aa制,不会让某个人去做那个冤大头。记得有一次我们好几个人去喝酒,有人提议本着平摊的原则,倒不如拿酒钱出来打牌,这样既娱乐了大众,又凑够了酒钱,一举两得,还博得我们一致响应。玩到最后结账时,我只记得桌上的钱只拿来了很小一部分结账,这时候还有人调侃道:“都说自己没钱,一个比一个能装穷,你们看,这还这么多呢,再去干点什么呢?”我只记得那天我们玩的还是五毛一块的,最后桌上的钱已经多达好几百,怪不得有人嗜赌如命,这其中的暴利可想而知。为了花光剩下的钱,几个人又展开了新一轮的“夜行计划”。宽子说时间太晚,要先回家,我们很大方地给了他二十块打车费后,继续商讨,有人说换个地方,继续喝;也有人说去火车站附近的廊消费一把,这么大年纪了,还没体验过呢;当然我们知道他是开玩笑的。最后实在商量不出结果,转身出来又去了旁边的烤肉店,要了两包好烟,几十个烤串,总算把剩下的钱挥霍的一分不剩才满意而归。第二天我还想:当时为什么不把剩下的钱再平均地返还给我们每一个人呢?唉!八成是都喝多了!
事后和宽子说起这事儿的时候,他还愤愤不平地说:“妈的,就给我二十块钱,当时真应该拿五十!”
:“二十还不够你打车的?”我问道。
:“扯淡!那晚出来在路上刚准备打车现没烟了,就跑路边店里买了包烟,还他妈是十六块钱的,买完出来刚把烟拆开叼上要伸胳膊打车上才突然意识到打车的钱买烟了,结果我那晚是抽着好烟硬走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