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抑制剂…我好难受不要”亓春的理智此时已经被情欲代替,嘴里有上句没下句的说着些什么。
亓春还没有原谅他,他不能这样,亓春清醒后会后悔,他也会。
“宝宝,不用抑制剂你会很难受的。”秦宣试图和他讲道理。
亓春浑身发-软无力:“那你和我玩一次?”
“怎么玩?”
“你说怎么玩?”
“比如像之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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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三遍都没过审啊啊啊啊啊啊啊被迫删减近百字(?????_?????)
“你还没有原谅我,我不能这样。”秦宣又试图和他解释。
“我t原谅你什么?原谅你你就愿意弄我对吗?那好,我原谅你行吗?“亓春无力的骂道。
秦宣深知事后亓春会后悔,两人关系好不容易得到些许缓解,又怎么甘心看着它再次士崩瓦解。秦宣思虑再三,抑制剂是必须要注射的,可亓者又不是很情愿,于是捧着他通红的脸,将自己贴了上去。他很熟练的撬开了亓春的牙关,缠绕在一起,不明液丶体从嘴角溢出来。两人的呼吸都有点乱,这才依依不舍的分开来。秦宜一只手撑在床边,手都有点酸。秦宣正调整着呼吸,感觉有目光赤裸裸的盯着自己,他抬起头便对上亓春满是血丝的眼睛,下一秒亓春还有些余温的唇就贴了上来。不过光是激烈的拥-吻已经满足不了他的oga,两人的信息素释放的哪里都是,在空中交织着缠绕着,他想要的更多,想要激烈的暗无天日的与那个人在一起,想要那个人狠狠地弄自己,不需要所谓的怜香惜玉。于是信息素释放的愈发凶涌。秦宜已经快要疯狂了,一边是理智,一边是他渴望了三年的事情。
绝对不可以。绝对。
“宝宝,你现在身体很虚弱,腺体应该受伤了吧,我怕我忍不住的咬你。”秦宜用舌头玩_弄着他的耳垂。
“太香了。”这是我的oga
“没关系,快咬我。”亓春之前从没这样过。从来。
“对自己和腺体都不好,宝宝听话、乖。”秦宣亲吻着亓春发烫的腺体,有些听不清的说着。
亓春依旧顽固不愿注射抑制剂,也不让秦宣戴咬器:“腺体不好?你怎么不根想我腺体受伤是拜谁所赐?”
他本意是想用这种两人都心疼的方式来激怒秦宜,搞笑的是话音刚落,他便感觉鼻头有些发酸,但秦宜听后却一阵百感交集,好在亓春浑身都是诱人的红,他暂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秦宣喉结微动,他的理智正一点点的崩塌,亓春的信息素像是烈性毒药,让他欲罢不能。明知会死亡,却还是忍不住的为之沉沦。
“你到底在犹豫什么?”
“你看着我难受很高兴是么?你又想折磨我是么?求求你了,给我,好不好?”
像之前无数次的那样索求着。
“你真的是”
亓春没再说话,只是跪坐在秦宣身上,像之前那样吻上了秦宣的唇,轻车熟路的撬开了他的牙关,温柔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亓春玩似的用舌尖扫着秦宣的上颚,痒意直冲大脑。时不时轻咬着秦宣的下唇,牙齿轻轻磨着。看着秦宣如痴如梦的神情,他莫名很有成就感。
他的吻技一直很好,是为了迎合秦宣,无师自通。
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怎么样?”亓春双手搂着秦宣的脖子,又落下一吻。
“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秦宣如实回答。
“没了?不再说些什么?比如,想要我?”
“你就这么饥渴难耐?”说话间秦宣已经摸到先前没有注射成功被亓春丢弃在一旁的抑制剂,趁他还没缓过神便是一针,并释放了大量安抚信息素。
冰凉的液体进入亓春的身体里非但体内的灼热感没有缓解,反而有更上一层楼的趋势,而秦宣的信息素则起到推波助澜的妙效。亓春痛苦不堪的蜷缩在床上,然后又手脚并用的爬到地上,头上布满了豆粒大小的汗珠,浑身燥热难耐,还有种酥麻的快意顺着脊背直侵大脑。
秦宣见状有些担心:“你怎么了?不是用了抑制剂么?”
亓春大口喘着气,额头青筋暴起:“抑制剂有问题”
秦宣蹲下将人一把拉起:“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这不是抑制剂”
秦宣不信邪的又拿起一只抑制剂反复查看,并没有什么不对。抑制剂大多的无味的,所以也闻不出什么名堂。
秦宣刚准备开口说话便闻到一股特别浓的求ai信息素,腺体一阵发痛。他紧捂着自己的腺体:“你到底怎么了?”
“你瞎?”
是个人都应该看得出来亓春的不对劲。
“你应该知道发情期的oga得不到缓解可能会患上抑郁症吧?是我的身体重要些,还是这好不容易缓解的关系重要些?”短短一句话,他却用了大半的力气。
这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好不好。
秦宣沉默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面前的oga有多么诱人,他不敢沉沦于温柔乡,理智已经占据下风,甚至有崩塌的迹象。
“三年了,你就没有想过么?”
就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却仿佛千斤重般压倒了秦宣最后的理智。他暴力的吻#上亓春的唇,又急不可耐的解开了亓春穿的衬衫,衣服半挂在亓春肩头,让人想全部吃入腹中。
秦宣将灯关了,黑暗中感官变得异常敏感,极隐晦的声音刺激着两人的耳膜。秦宣一下比一下重,像是惩罚,却又莫名感到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