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黎臻。”
黎臻也仿佛好几天没睡，声音比以往略显低沉。
“嗯。有进展，送来的好几个alpha都产生了幻觉幻听，而且异常的渴望……咳，你懂的…我们医院oga已经有好几个被……侵犯了。”
黎臻脸皮薄，和其他alpha都不太一样，别个对于这些事就跟早午晚安一样，而他却觉得这些有伤风俗，用秦宣的话就是假正经。
见他说的磕磕绊绊，那边出现短暂的空白，应该是在思考怎么说才好。秦枫和秦宣两人见事情发展到这步也没用开玩笑的心思了，均是静等着下文。
“安置他们的楼层已经从中下调到最高了。为了避免其他oga也遭到侵害，那层楼已经没有再安排oga值班了。但还是有……我怀疑这个茨毒对oga也有影响，哪怕他们并没有使用过。”
要乱套了。
这个想法三人不约而同地想到。
秦宣问:“有抑制的方法么?”
黎臻说了个算不上好消息的好消息:“不过这个会根据个人情况和使用剂量，随着时间推移逐渐缓解，但是也会加重。”
“没有规律么？比如用多少剂量的茨毒缓解或者加重的时间是长或短?”秦宣又问。
黎臻那边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这个我院暂时没有头绪，收的人太杂太多了。”
秦宣问完自己想问的便不再出声。
“林家那个oga究竟是要干什么？”秦枫百思不得其解。
“哪个林家?天骄那个林家?”
“那不然呢？茨毒就是他造的，秦宣是应该是第一个用的人。”
秦宣脑子里突然想到些什么，不过转瞬即逝，再想捕捉一丝内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黎臻想了想说了个有些不切实际的话:“可能是把他当做实验体了。”
秦枫挑眉看向秦宣:“实验体?”
“秦宣这三年来我断断续续检测过他的信息素成分，茨毒的含量正在逐渐减少，不过偶尔也会上升……感觉就像实验室里人人摆弄的小白鼠。”他的话已经说的很隐晦了:“不过究竟是因为什么，还得等林家那个oga落入法网后才能知道了。”
你们怎么都喜欢偷偷捕捉我的信息素?
秦宣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但是并没有说出来，只狠狠瞪了秦枫一眼，还有个黎臻瞪不到。
秦枫又和黎臻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转头看向秦宣，好像能发觉他为什么要瞪自己的原因:“别怪他。我要求的。”
“……?”
“你可能自己都没发觉自己成什么样子了，我不兜着点，你早被人玩死了还乐在其中。”
秦宣没在继续和他说话自顾自的进了亓家。
“小春，吃饭了么？”亓久回来后刚好碰到亓春。
“九姨早。刚准备去，你呢?”
两人简单寒暄了几句亓久便不再绕弯子:“那个，你那之前有吃过或者用过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