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
递给我短短的一瞥,
这就是离别吗?
。。。
秋风摇荡繁星哦,
那是永恒在天空书写。
是的,
一瞥就足够了,
我已该深深把你感谢。
啊呀,写得太好了,简直就是给那首《一代人》,做了最浪漫的注解。”
几位文艺女兵转头看着小雪,“小雪最喜爱春生同志的诗歌,你说,你最喜欢哪一首?不可能一首都不喜欢吧。”
“嗯,我喜欢十月份的那首《一棵树》。”
小雪微仰着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轻声念道。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
颤抖的叶,
是我等待的热情。
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
在伱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这群女兵又一次被打动,沉浸在某种情绪里,久久不能释怀。
一位年纪稍大一点的女兵捂着胸口,“不知道春生同志多大年纪,但是我相信,他一定经历过一段凄美而动人的爱情。否则的话,他怎么能写出这么优美的爱情诗歌。”
小雪喃喃地说道:“是啊,不知道春生同志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一位女兵把头伸到大家中间,轻声说道:“有人说,春生同志的诗,是在为资产节级爱情招魂。”
“切!资产节级爱情,难道我们无产节级就没有爱情了吗?”
“少说怪话,小心被人听到。”
“指导员来了,不要乱说话。”
年纪稍大一点的女兵故意提高嗓门:“啊,今天我们看什么电影啊?”
另一位女兵马上回答:“《瞧这一家子》,北影厂新出的电影,很好看,才发行一周,外面电影院都挤疯了。听说好多人一大早就跑到电影院排队买票。”
“真的吗?”
“我看还是过去十年,大家看样板戏看腻了。”
“有可能。待会我们好好看看,到底有什么精彩的。”
这群文艺女兵唧唧咋咋地走进大礼堂,按照票上标注的座位号,找到座位,坐了下来。
过了十几分钟,时间到,大礼堂座无虚席。
叮铃铃,电铃声响起,整个大礼堂迅速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