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拌!”长空真君斜睨她一眼,“走吧!”
“现在?”许星落瞪大双眼,圆溜溜的眼睛像一对乌黑的琉璃珠,可爱又动人!
“你不是还要急着下山,早日炼好早日出门!”长空真君甩甩袖袍大步往前走。
许星落赶紧跟上。
长空真君进入炼器室以后,没有废话,把所需材料一一摆出来,一边取材料一边告诉许星落这都是什么,有何作用,一个用心教一个认真学。
“现在你把密金,陨铁,云母石这些全部凝练好放在旁边。”长空真君指派着任务。
许星落也不耽误时间,两手一搓就是火苗,她现在对火灵力的控制可以说是比金丹修士还要厉害,虽然没有异火,但她的火灵力有日精,那威力比地火还要厉害,用来凝练材料完全可以!
长空真君看了一会儿后点点头,自己手上动作也没停,他一边开炉往里面加东西,一边分心看护许星落。
就这样,十天后,许星落看着桌案上的三枚储物戒指,两件法衣,一双加持过的长靴还有自己那块金闪闪的板砖。
“试试!”长空真君笑着道。
许星落把法衣先穿上身,看上去肥大的法衣瞬间缩小到与她身材一致,这是一件青蓝色的法衣,蓝色为敌,青色的祥云在法衣上就像要飘然远去一样!
“师父,这是风属性?”许星落有些惊讶。
“有一点!”长空真君笑着点头,“别忘了,师父可是风灵根
!”
许星落惊喜地点头,“你什么时候加进去的?我怎么没看到啊?”
“试试靴子!”长空真君淡淡一笑,“这双靴子我仿制的上古风雷战靴,除了没有雷属性以外,几乎一模一样,你灵力全开的话,估计能和金丹后期比肩,如果神行万里决用得好,甚至能与元婴差不离!”
“这,这太逆天了!”许星落瞠目结舌,吃惊归吃惊,但她速度一点也不慢地换上风雷战靴,甫一上脚她就知道师父所说并不假。
“这法衣和战靴都能加持你的速度!”长空真君点点头,“这件法衣则是防御极强,你甚至可以不用任何防御灵器!”
许星落摸着桌案上的另一件红色法衣,了然地点点头,师父为她这次出门操碎了心!
“这块板砖,当初差了点辅料,现在也给你融进去了,可以说是能指哪儿打哪儿!都收好!”长空真君又朝她后背一拍,“师傅给你一缕神魂,紧要关头可护你一命!”
许星落动容地看向长空真君,“师父大恩,徒儿,徒儿。。。”
“好了!不用多说,为师都明白!记住,一定要平安回来!去吧!”长空真君摆摆手。
许星落再次深深看了几眼长空真君后才离开大殿往自己洞府而去,她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把碧焰带上,给玄月留了些丹药,交代了几句就御剑下山而去!
长空真君望着小徒弟的剑光,长长舒一口气,也不再感怀,
他要闭关冲击化神,只有自己站得更高,才有可能帮助两个徒儿化解危机!
此后,逍遥峰更加寂静!
而这边许星落已经悄然到了山下,走出宗门后,她坐上金碗准备先去俗世界完成自己之前答应的几件事。
陈师叔的家乡在乾国和陈国交界处,一个叫无花镇的地方。刘氏兄弟家乡在乾国境内青州,而许星落当年被老乞丐发现之地也在青州,青州是必然要去一趟的!
许星落准备先去无花镇,算算距离,归元宗离无花镇更近一些。
坐在金碗里飞了大半个月许星落才到边境。
飞到一处密林,许星落跳下金碗,收敛好灵力,如同一个凡世女子般,闲庭信步地向城内走去,说来,她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悠闲了!
入城后,许星落像个孩子一样东张西望,感受着烟火气息,她浅浅一笑,犹如百花盛开一般,不知迷了多少人的眼!
“这位姑娘!”一个衣着讲究的公子哥儿在许星落入城就注意到了,他是乾国皇族,跟着发小过来玩儿,没成想竟让他看到如此绝色!拿什么京城第一美女第一才女和眼前这位姑娘相比差太远了!
许星落顿住脚步奇怪地看着他,“叫我?姑娘?”她表情有些古怪,眼前这公子哥儿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自己如今四十多岁都可以做他娘亲,不,奶奶了!
公子哥儿有些没看懂许星落眼里的意思,但还是潇洒一笑,
“在下沈三,姑娘贵姓?”
许星落不想和他过多纠缠,只想早点办完事情早点走人,只朝他微微点头便头也不回地离开此地。
佳人已远去,芳香犹存在!沈三出神地看向远去的背影,鼻间满是冷香。
“沈三儿,你站在这儿作甚?”发小尤长清奇怪地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不耐烦,最多两天啊!咱们就能回京了!我也不知道我娘是这种打算,早知道我也不来了。。。”
沈三完全没搭理在旁边碎碎念的发小,心思早就飞远了,他突然回神,对身旁的随从招招手,“去,给我打听清楚,看是哪家小姐!如此佳人才配得上我!”
“什么佳人?哪个佳人?我怎么没看见?”尤长清伸长脖子看向远方。
“起开!”沈三嫌弃地瞥他一眼,“你事情都处理好了?”
“差不多吧!”尤长清含含糊糊地道。
“我懒得说你,先说好啊,别把我扯进去!还有,从今日起我住客栈!”沈三是有小算盘的,这万一打听到佳人消息,自己还被那家人缠住可不好,多影响自己的形象啊!至于,身旁的发小,呵,发小就是用来坑的嘛!
“啊?你不和我一起回万家啊?”尤长清苦着脸,“那,那我和你一起!”
“长清啊,你还是乖乖回去,不然万家几个小姐一起来找你可就不好了!到时候我可不会管你!”尤长清岂能让他坏自己好事!
“哦!”尤长清委
委屈屈点头,心里对坑自己的老母亲无力极了,所以这也是为什么父亲不让她管事的原因!竟能那么容易轻信八竿子打不着的表亲,坑自己亲儿子一点不手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