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想起了第一世的记忆，那自然也记得第一世把她伤的遍体鳞伤那个男人的灵魂气息。
暗忖间，希灵走了过来。
“希灵，第一世的事，老实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道歉！”李千帆赶紧道。
希灵没有说话，来到李千帆身边，突然伸手紧紧拥抱着李千帆。
“欢迎回来。”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对希灵来说，她恨李千帆。
这个男人在第一世的时候‘薄情寡义’，至少对自己是薄情寡义。
但最让她痛苦的倒也不是他的薄情寡义，而是自己亲手杀了他。
而如今，虽然已经过去百万年了。
但他还是回来了，而且再次重逢。
虽然他比第一世更花心，但却比第一世更温暖。
他有最爱的女人，但也不会对其他的女人冷落、不管不问。
没有想起第一世记忆的时候，希灵也假设过李千帆就是自己第一世的爱人，然后自己该怎么选择？
晏玲珑也曾经问过自己的这个问题。
自己当时没有回答，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抉择。
但第一世的记忆真的恢复之后，这个抉择似乎也没什么犹豫的。
她依然爱着这个男人。
李千帆稍微有些犹豫，但也是伸出手轻轻拥抱着希灵。
“哎呀，我是不是有点碍事？”这时，白狐女轻笑道。
希灵的情绪这才平静下来。
“对了，是落落小姐帮你融合的灵魂。”这时，李千帆道。
白狐女自称叫落落。
“谢谢。”希灵道。
“不客气。你家男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抵还了人情。”落落顿了顿，又看着李千帆道：“如何？”
“好。”李千帆道。
他顿了顿，看着落落，又道：“不过，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从空间裂缝里掉到天武大陆？”
落落笑笑：“怎么？你还想继续帮我吗？这样的话，我就没有什么回报的了，只能也以身相许了。”
不愧是狐妖一族，这一颦一眸，都在挑逗着男人的神经。
李千帆有些心猿意马，但很快就被希灵的冷光浇醒了。
“不用了。”李千帆手揽着希灵，又道：“我有老婆了。”
“我不介意做小。”
“我介意。”这时，希灵道。
强势宣誓主权。
落落耸了耸肩：“开个玩笑。”
她顿了顿，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
“我来自涂山。”落落道。
“猜到了。”希灵道。
涂山是狐妖一族的主要栖息地。
“然后呢？”落落又道。
“涂山狐族素来不参与各大势力纷争，但前些日子，天门秦家看上了我狐族的一名女子，要强娶。她不从，逃回了涂山，但秦家也派人追到了涂山，并在涂山大开杀戒。我是涂山大屠杀的幸存者。”落落道。
跟刚才气的情绪截然不同。
现在的她明显情绪比较低落。
“秦家？”
李千帆邹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