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日常的训练，加上了个奇犽，一起围攻甚尔，我感觉……至少比我一个人对付甚尔的时候轻松了不少。
不过，总感觉……在甚尔展现出真正的实力之后。
奇犽和我的越挫越勇不一样，他对于这种实力差距很大的对决，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在现甚尔根本不是我们能简单对付的对手之后，就开始变得情绪不高了，本来明亮的蓝色眼眸也有点泛出暗色。
注意到这点的我先若无其事地叫停了，结束了这场训练。
这会儿，奇犽的表情也恢复了正常，但他也没说自己怎么了。
犹豫了一下，我并没有直接去问什么，反而扯着甚尔的袖子叫他请我们吃饭去。
禅院甚尔看了我一眼，并没有拒绝。
他这人混熟了之后，其实相当好说话，而且并不小气。
……之后他还趁着奇犽不在的时候，道出了我刚刚在疑惑的问题。
“你的那个小朋友。”
“嗯？”
“和你那种真的疯起来不管不顾的战斗方式不一样，他战斗的时候算计的太多了，过于在意我到底有多强了。说得好听是冷静缜密，说不好听就是有些畏手畏脚……没有什么疯劲，应该和教他战斗的人有关系吧，保护欲……或者说控制欲过头了。”
甚尔嗤笑。
“虽说天赋很强，但他接受的教育在束缚着他的上限，面对强敌的时候本能就告诉了他不可战胜，如果不自己去战胜那份禁制的话……嘛，以后应该挺麻烦的吧。”
“麻烦？”
禅院甚尔撑着下巴，饶有兴味地勾了勾唇角:
“如果真的遇见战胜不了的敌人，你猜他会不会遵从本能逃走？这个时候，如果你这个同伴在的话，他是会选择那边呢？真的能战胜自己还是会……”
“没关系吧。”我不以为意地打断了甚尔的话，“真的遇见那种情况，选哪边都可以，我会保护好他。——我是要变强到那种程度的。”
“……哈。”
“而且那又不是奇犽的错啊。再说了，我觉得他早晚会战胜家庭带给他的束缚的……肯定。”
我们还是不成熟的小孩子啊，都是在逐渐成长的，早晚会变得强大，是可以完全战胜过去的自己的那种强大。
……
不过，回去的时候，我感觉奇犽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
但是问他怎么了，他也还是不说，别扭的样子让我觉得他恐怕是提前进入了青春期。
唉，男孩子的心思还真是难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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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解释起来太麻烦了，我也不会对所有认识的人说出自己过去的经历，便任由甚尔“误会”了。
但既然能看见，就证明我确实是有咒力存在的，这方面o咒力的甚尔指导不了我什么。
不过，在和咒灵的对战中，我倒也像银酱一样无师自通了，学会了把咒力附着在武器或者拳头上的方式，所以倒也不必每次都先给咒灵当“口粮”了。
话又说回来，甚尔所说的“六眼”就是御三家五条家的下一任家主，据说和奇犽一样有着白头和蓝眼睛，名字叫做五条悟，比我们要大个几岁。
有着【六眼】和【无下限术式】，自出生起就改变了咒术界的平衡，因为他的出生，现代的诅咒也增强了。（说实话我觉得这种设定多少有点离谱）但他可谓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吧。
“那六眼也就是血继限界的感觉？36o度无死角的视角，好像白眼一样耶，还能看穿他人的术式……听起来还挺bug的。不过还是那个无下限更加离谱吧，干涉原子等级的物质，支配空间，听起来好高级哦。还有那个停止之力……碰都碰不到的话，别人也就无法攻击他了。”我若有所思地感叹。
甚尔:“差不多吧。”
“所以说连甚尔你都无法打败那家伙吗？”
“能。现在那个六眼还没成长起来……但要想突破无下限的防御，还是得办法提前消耗掉他的精力……”禅院甚尔不在意地说道，“不过我好像也没什么非得跟他对上的理由，太麻烦了。”
“也是。你应该少做危险的事情，毕竟家里可是有老婆有孩子呢。”
禅院甚尔抬起手，拍了下我的脑袋，语气平平，“小孩子就少用大人的口吻说话，也少和银时那家伙学不好的东西——嗯，千夏是这样说的，有时间去看看她吧，她挺想你的，还有惠也是。”
我捂住嘴，一脸震惊的表情:“哇塞，你居然有个好爸爸的样子了，真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