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他的侵犯中呜呜咽咽地抽泣着,嘴上求饶着说“不要了”、“不行了”、“受不了”了,身体却接二连三地被他送上高潮,直到把强奸变成和奸吗?
——他想要只是这个?
汪悬光眼底闪过一丝嘲意,下身狠狠地一吸。
秦销顿时“嗯”了一声,尾音难耐!
她的确在他身上起伏动作,却并非讨好迎合。
相反的是,她的夹击没有规律,丝毫不在意秦销正在顶入还是抽出。有好几次吸紧时,恰好赶上秦销向外退,只有最敏感的顶端被夹了一下——其实那只是短短几微秒的时间差,等秦销再挺入时,她就微喘着气不夹了。
对男人而言,只要能摩擦就是爽的。但频频失算在秦销这个完美主义偏执狂的身上,变成了无法疏解的折磨。
他的不满化为重重操她的力度,急风骤雨似的捅进更深处,让她在颠簸中不能再夹。
秦销越是强硬凶猛,汪悬光越不配合。两人频率完全合不上,节奏也乱七八糟的。
无影灯的光线过于强烈,宽敞的餐厅笼罩在明亮中,不远处的地板和近处的桌面都白得耀眼。
汪悬光骑在秦销身上放肆地扭动——夹着他滚烫的硬物,磨蹭着他沟壑鲜明的腹肌。使用他的身体,极尽所能地取悦自己,直到里面传来一阵无可抑制地快收缩!
她咬着牙,仰起头,攥着秦销领带的右手狠狠用劲。
——她高潮了。
酥麻麻的快感如一阵洪流冲过头皮,喘息、水声,以及皮肉撞击……一切暧昧的声音都在脑中模糊起来。短暂的空白褪去,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内怦怦地跳着。
秦销关切地问:宝贝?你还行吗?
他根本不需要汪悬光回答,那根又硬又烫的巨物,毫不怜惜地顶入!
整根抽出,又全数没入。
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秦销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汪悬光在双腿还打颤,盘不住他的腰,全身的着力点只有他的双手和抽送的硬物。
“嗯……”
然而秦销被夹得又哼了一声。
汪悬光已经平复下来了,只是体力有点跟不上,高潮时松开了领带,现在不得不抱着秦销的脖子,随着他颠簸起伏。
火热的对视中,她低下头,抵着秦销的前额,姿势仿佛兽类配偶之间的温柔摩挲。
可她只是累了而已,眼神仍旧不带半点温度。 秦销把汪悬光抱得越来越紧,顶弄的度也越来越快。动作狠戾至极,每一下都侵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恨不得下面的两颗囊袋一起送进去。
他也快到了。
汪悬光清楚地感受到了那个东西跳动的脉搏和轮廓。数不清多少下的撞击后,秦销闷声了一声,终于在她的身体深处倾泻喷!
室内慢慢恢复沉寂,窗外的风呼得涨起,又刮远了。秦销微微喘息,从汪悬光体内抽出,把安全套扎严,扔进墙角的垃圾桶。
等他转身回来,视线刚一触及到餐桌,整个人猝然愣在原地。
汪悬光坐在桌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双腿紧紧并拢,两只手伸进腿间抚慰揉弄,手指快拨弄,揉出滋滋的水响。
——她在自慰?!!
秦销没打扰她,也没说话,隔着一段距离,肆无忌惮地欣赏着这幅美景。
姐姐是自带追光的大美人,一现身必是全场焦点。妹妹沉静低调,不喜欢被人关注。不是尽可能远离人群,就是不动声色地隐没入其中。
而现在这个冷淡疏离的美人,在他的视线里抚慰自己,宛若一朵勃放的白玫瑰,冷香浓郁,美得惊心动魄。
汪悬光迎着秦销的目光,面无表情,瞳孔冰冷。
手上揉弄得越来越快,唇缝间泄露出轻轻的呻吟,尾音轻而婉转,是方才秦销操她时不曾有过的难耐。
前后不过一两分钟,她眯起眼睛,视线牢牢地钉在秦销脸上,双腿颤抖着夹住双手,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颈侧顿时绷出修长优美的弧度!
——第二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