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正捧着肥乳给祁盛乳交的老实人瞬间停下动作,湿漉漉的黑眸瞪得大大的,里面溢满了慌乱和惊恐。
脑海一片空白,陈实仿佛被人点了穴道,一时忘了做出反应。
祁盛却是等不及了,耸动腰杆,仿佛肏穴一般操弄着老实人丰盈的乳沟,阴茎表面暴起的青筋重重刮过蜜色的乳肉,肏出阵阵乳浪,肥嫩的大奶仿佛两颗水球在空气中颤个不停。
别看老实人又高又壮,皮肤黑,一副皮糙肉厚很耐操的样子,其实他的胸又软又嫩,那是祁一淮特地找来各种名贵精油和高档护肤品,再加上特殊的手法一点点揉大的。
绵软厚实的大奶遭受鸡巴高强度的肏干,刺麻的痛感从胸前袭来,陈实回过神,俊朗分明的脸上爬满了羞耻的红晕。
他放下拢住肥乳的大手,不给祁盛玩了,慌慌张张就想把t恤套上。
祁盛哪肯让陈实逃了,眼疾手快掐住他的大奶,力气大到把浑圆的大奶都抓变形了,肥嫩的乳肉从指缝里一道道漏出,好似再用力一点就会爆开。
“唔!”
陈实吃痛,忍不住闷哼出声,随后意识到什么,他又赶紧捂住嘴。
好在另一道声音在同时响起,刚好盖住了他的声音:“呃,我就是……随便转转。”
是陈子然的声音。
原来祁一淮是在和陈子然说话,应该没有发现他和祁盛在这里,但陈实并没有为此松一口气,因为危机尚未解除,祁一淮随时都有可能进来。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陈子然今天的说话声比平时大了不少。
门口的对话还在继续。
“对了,你有没有看到你哥?”
“没有。”
祁一淮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若有所思:“那就奇怪了。”
陈子然问:“怎么了?”
“没什么,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别乱走。”
“嗯,我知道了。”
谈话进行到这里就结束了,紧接着传来两人相继离开的脚步声。
这个过程中,陈实一直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动静,而祁盛就吃准陈实不敢动弹,肆无忌惮地玩弄陈实的奶子,还反过来用马眼去肏男人硬挺的乳头。
估摸着两人走远了,祁盛趁陈实不备,一把将人压到洗手间隔间的墙上,胸膛抵着男人赤裸的后背。
把湿得一塌糊涂的丁字裤拉到一边,祁盛一边挺胯,粗红的大屌威胁性十足地在男人水淋淋的股缝间游弋,一边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到的音量道:“偷情的感觉真是刺激,你当初背着我和祁一淮偷情时,是不是也像这样——”
坚硬的肉棒顶开股沟,擦过幽闭的菊穴和敏感的会阴,很快戳上了软嫩的屄口,龟头抵着入口那一圈屄肉往里压了压,感受到龟头被温热的液体濡湿,他才微喘着续道:“流这么多水。”
陈实刚才光顾着紧张,暂时忽略了体内的淫痒,如今嫩屄被滚烫的龟头试探性地摁压碾转,甬道受到刺激再次开始收缩挤压跳蛋。
粉色跳蛋位置卡得太过巧妙,已经抵到内壁上方最敏感的骚点了,密集的凸起颗粒深深嵌入那块淫肉,熟悉的酸痒快感从甬道袭来,陈实粗壮的大腿直哆嗦,骚穴抽搐着又溢出一小泡淫液。
淫水从大腿内侧一路下滑,经过小腿,已经快要流到脚踝了。
迟钝如他,也察觉到了祁盛的意图,陈实难堪地并拢双腿,两手朝后抵上祁盛的下腹,几乎是在央求了:“祁盛少爷,别这样,我那时……背着你和一淮少爷……偷情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你怎么处罚我都行,就是……能不能不要肏我。”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们也已经解除婚约了,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缠着你了,可不可以……不要追究了。”
“我已经是一淮少爷的人,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祁盛少爷,求您行行好,原谅我吧,背着自己的未婚夫和别人做……做那种事,是不对的,我真的不想一错再错……”
身后的祁盛始终不置一词。
为了避免挨肏,陈实抛却羞耻主动给祁盛乳交,没想到祁盛还是不打算放过他。
感受着屄口袭来的压迫感,陈实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再也不想体验五年前那种害怕偷情被发现整天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可祁盛硬要肏他,他现在又没有力气反抗,陈实满心绝望,急得都快哭了,“求你……放过我。”
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祁盛虽然没有出声,但一字不漏地将老实人的哀求听进去了,脸上的表情有些空白,原本灼热到快要把五脏六腑烧穿的欲火也降了下来。
陈实背着他和祁一淮勾搭在一起固然不对,可他那时嫌弃陈实嫌弃的要死,满脑子想着怎么摆脱他,他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追究对错。
想到这里,祁盛对陈实的禁锢有一瞬的松懈,而陈实就抓住这一线机会,拼劲最后一丝力气用肩膀顶开祁盛的身体,然后捞过散落的衣服,逃也似得躲进了离洗手间大门最近的隔间。
祁盛回过神,下意识就要把陈实逮回来操。
有没有资格追究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他就是想操陈实,他不会白操陈实的,他会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