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总武高迎来新一届学生毕业季,这一届是总武高建校以来含金量最高的一届。
全体师生都这么认为,数字天才御坂美琴考上漂亮国剑桥大学,雪乃填报东京大学,粉色团子上本地大学,大道寺知世所报港岛那边大学,摄影专业。
其余的学生就不一一说明,学渣的冢阶拿得出手的钞能力,倒凭关系走后门啥的,想上国内,国外名校就砸一笔钱的事。
像某某捐款多少钱,对本校做出重大贡献,特批招收本校学生例子并不少见。
毕业典礼礼堂外,冢阶站门外望向里面毕业后轻松愉悦学生家长们,礼堂讲台一排座椅校领导还未入座。
岛国毕业典礼,家长都会到场亲看子女一生一次的盛典,学生时代一生一次,复读生除外。
高三往上,大家都成年,大学时代成人的世界那是另一幅景象。
校门外代表雪母的座驾,零几年的大宾哥缓缓开进礼堂前广场停车位,车上下来两名女子,艳红短的阳乃,耳坠非洲产出十克拉钻石,在日光下晶光灿灿。
一双莹白的碧藕扶年近四十的雪母一路走向冢阶,冢阶迎了过去:“母亲,阳乃,你们到了。”
阳乃眼皮一眨,俏皮可爱说:“臭弟弟,等多久了。”
“没多久,里头人快齐了,母亲你先进去,我跟阳乃说点事。”冢阶代替阳乃位置,扶着雪母往礼堂里走。
雪母多厉害的一个人,混迹江湖的老油子,目光看了一眼大女儿与冢阶之间姐弟关系不清不楚,持续三年,这两人关系在不进行敲打我看要越界。
“阳乃,上回五十岚家的公子,你俩看的怎么样。”雪母抽开手,不让冢阶扶着,“放手,我还没老到需要人扶着走路。”
阳乃幽怨甩冢阶一眼,听话顺从的回道:“母亲,看了喔,女儿还看不上一名纨绔子弟,只会脾气,玩弄少女感情的渣男。”
渣男,冢阶手指头刮了下巴,怎么感觉是在说我呢。
“真这样吗?”雪母又看若无其事摸下巴的冢阶,言语警告说:“世界五百强集团社长,对国内青年才俊视而不见,就只在意身边的那个人,那人有未婚妻,你想让家族蒙羞?”
那个人说的也是我吧?雪乃毕业典礼那么隆重的事,这两位话里藏刀,要闹那样。
“母亲言过了,女儿的想法知根知底之人,总比外头财阀家族子弟要可靠。”阳乃正眼,并不畏惧雪母质问,接着反驳说:“古代大名三妻四妾有何不可,本国尚遗留战国习俗,那些大家家主哪个不三妻四妾。。。”
“阳乃”雪母失态厉声呵斥:“其他之事,为母容忍,唯独这事想都别想,是关乎雪乃幸福。”
好像吵大了,周围的人都朝他这看来,冢阶满笑脸大圆场:“母亲,时间快到,该进去了。”
“冢阶,你想好清楚要谁,现在改还来得及。”得冢阶提醒,失态的雪母又回涵养极高女性,她打量愈成熟的高中少年,足智尊老,年少英俊,善于笼络人才。
所行之事步步有利雪之下,展成国内屈一指的大家族,政界暗地安插自己人,商业有阳雪冢集团,黑道潜龙社团如雷贯耳。
在外界如此厉害之人,要多几个老婆并不难怪,连雪母都认为冢阶接替她成下任家主已成定局,仅有一点,让两个女儿共侍一夫,不仅她不能接受,县议员也不能接受。
究竟阳乃动了抢夺心思,还是冢阶贪欲作祟。
要谁,我都想要,某人的心声,冢阶打哈哈说:“母亲您说啥嘞,再过两天,儿子要和雪乃拍婚纱照了,您同意的,忘了吗?”
一听婚纱照,阳乃美眸黯然,日夜共处她早该知道地下情的结局,最不能实现的结婚,比奢侈品还贵,花多少钱都实现不了。
自觉落人一等,她失了争夺的心,落后两人身后跟上礼堂。
礼堂前排座椅,雪乃都等急了,今天是她人生最重要毕业,家人还没到,原来门口冢阶也不见人影。
当见三人进场,她着急的心落下,家人们,最爱之人到场,就没人什么值得心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