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要与楚辞打电话,闻樱突然大叫一声,一下冲过来抢了胡夏夏的电话。
“好好好!不打!我们不打!”
胡夏夏做投降状,然后慢慢扶住她的手,然后两人一起坐在沙上,安抚的抱着她。
待闻樱情绪缓和了一些,她才给樊姨使了一个眼色。
樊姨会意,轻手轻脚的收拾着房间,然后在下午的时候,她煮了一盅玉米粥。
还做了几个小菜,招待胡夏夏。
胡夏夏也没客气,闻樱这模样,她也放心不下,就只能等楚辞回来再说了。
……
晚上六点,楚辞下班回家,在自己家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就去闻樱家按响了门铃。
樊姨和胡夏夏刚吃完饭,正在劝闻樱吃饭呢,楚辞这个时候就进了门了。
他看着蜷缩在沙上缩成一个球的女人,顿时心口一慌,连忙三步并做两步跑过去抱住她问:
“胡夏夏和樊姨,她这是怎么了?”
“唉!她的抑郁症又犯了,楚先生,你多陪陪她吧,我们这些人都是外人,她很难放下戒备的。你不知道,她以前的经历有多苦,上回她与高先生讲的时候,我都在一旁抹泪。”
樊姨看了一眼一脸呆滞的闻樱,眼泪又下来了。
“对!多陪陪她,她可能介意你跟钟灵的事,你好好解释解释。楚辞你要是真喜欢她,就应该与钟灵退婚,然后娶她,如果不喜欢就放过她吧。”
“她什么时候得的抑郁症?我怎么不知道,是不是钟灵,是不是就是钟灵在大学时公然公开她喜欢你的证据,才把她逼成这样的。”
“如果是这样,楚辞你更应该把你和钟灵的事解决好。”
胡夏夏见樊姨哭,她也跟着哭了,她从来没想到,闻樱还有抑郁症。
“你说够了没有,谁让你在她面前提钟灵的?”
楚辞见胡夏夏在那里喋喋不休,顿时一拳砸在墙壁上,眼里的怒火骤然升起,那眼神恨不得把胡夏夏掐死。
他吼完这句话,然后抱起缩成一团的人,就大跨步离开了闻樱的家,去了他后面的别墅。
胡夏夏看着男人骤然消失的背影,胡夏夏简直有苦难言,什么意思?全都怪上她了。
她怎么知道闻樱有抑郁症,而且还不能提钟灵?
“妹子,你别生气,楚先生也是着急,才会对你火,你可能不知道,这家的女主人遭受了些什么。人的命,有些时候就是那么苦,苦得让人心疼,她呀,真的活的太难了。”
樊姨看胡夏夏脸色难看,便帮闻樱和楚辞说了句好话。
“什么意思?闻樱以前遭遇了些什么,樊姨能不能给我讲讲吗?”
胡夏夏一脸狐疑的问。
“这是她的私事,上次我也看的出来,她也是逼得迫不得已,才会与高先生坦白的,你是她朋友,你以后可以问问她,她愿意告诉你你就听着。”
“我们做家政的,先口要严,这是基本的职业操守,所以她的事,我这个阿姨只能守口如瓶,抱歉了,这位妹子。”
樊姨叹了一口气,拒绝了胡夏夏。
“哦,这样啊!那为难樊姨了。今日谢谢你的一顿好菜好饭,你要是做腻歪了,也可以去我家,我家保姆的工资也不低的。”
胡夏夏听她这么说,心里顿时释然了,然后提着自己的手提包,就与樊姨道别。
“好!您慢走!”
樊姨把胡夏夏送到门口,叹了口气就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