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云是有钱有权的商业精英,也是秋夜音辛苦钓到的金主。美艳的大明星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有份特殊的畏惧,每每见到陈知云都有些心虚气短。
他害怕被精明无情的金主先生变着法地欺负,便总是不自觉地讨好对方,就像当初知道金主的母亲信仰宗教,就专门穿着圣洁的礼服混入教堂打好关系一样。
郁郁不得志时,他需要金主的钱和资源;如今出了头了,就不想再受气,默默盘算着把人甩掉。
金主又把他压在床上了,以后入的姿势,坚挺的硬物挤入他的菊穴,强大的压迫感令他喘不过气。
秋夜音只是个曾经落魄过一段时间的娇贵小少爷,哪怕成了明星,也对抗不了老狐狸的气场,咬住被角瑟瑟发抖,被肏出了一身淫香的汗。
“音,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是在怕我?”陈知云看穿了他的恐惧,却猜不透他为何要怕自己。
秋夜音也说不出原因。他觉得自己是只兔子,被天敌压制了。为了不被狐狸先生吃掉,他压低了腰,把白花花的屁股送到狐狸的鸡巴上。
狡猾的狐狸不会放过近在眼前的福利,两手抓着他的屁股揉搓,把雪白的肉揉成翻涌的肉浪。
敏感的大明星被粗糙的大手不断爱抚,逐渐欲火焚身,扭腰摆臀地索求。但他一想到正在肏干自己的是谁,又有几分微妙的不情愿,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死死地抓紧了枕头。
他要远离忐忑不安的日子,和金主先生分手。
“在想什么坏点子?”陈知云俯下身,掰过他的小脸,亲吻他的嘴唇,“眼珠滴溜溜地转,是准备对我撒谎?”
金主包养了大明星多年,连婚都结了,早就对他的秉性一清二楚了,知道他这副表情是想要随便扯个理由应付自己的盘问。
“说吧,坏老婆,结婚证都领了多久了,还想作什么妖?”深感任性妄为的老婆是个麻烦人物,陈知云既怜爱又没好气地摸他的头。
秋夜音眨了眨眼,没好意思说自己是想把结婚证偷走,改办成离婚证。他侧过身,乖乖地抱住金主的脖子,把湿润的红唇献上。
“音。”金主唤他。他点了点头。
“老婆。”金主又换了个称呼叫他。他难为情地红了脸颊。
“把舌头伸出来吧,老婆。”金主语气温和地和他商量。
秋夜音哪敢不同意,把红艳的舌头吐给他吃。金主一口叼住,吸得啧啧有声,下半身卖力地夯动,如同不会劳累的打桩机器。
“呜呜~~呜嗯嗯~~~”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大明星上了丈夫的床,就变成了爱哭的小娇气包,被弄爽了也哭,不够舒爽也哭。
他怕他的金主丈夫,他的丈夫又何尝不怕他?怕把他弄哭,也怕把他弄坏,极尽温柔地对待他,他却还是要掉眼泪。
“坏老婆。”陈知云附在老婆耳边呢喃,“就会装出一副小可怜样,专门来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