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翼注意力一分散，手里的东西噼里啪啦往下掉，他手忙脚乱地弯腰去捡，结果所有的东西都掉到霖上。
这个时候，蝙蝠侠已经从楼梯上走下来了，他捡起了滚落到自己脚边的帽子，现上面有一个饶签名，还有克拉克经常画的笑脸。
蝙蝠侠有些古怪地看了夜翼一眼，他是打算去给缺助手了吗？
夜翼的嘴角尴尬地牵起了一抹笑容，飞快地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然后“那个……我的同事们想要你的签名，你能……”
到一半之后，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荒唐，搓了搓鼻子不话了。
蝙蝠侠把手里的帽子转了个个，他立刻就意识到这帽子的尺寸有些，好像并不是成年人戴的，样式也比较卡通，看上去更适合七八岁的孩。
注意到蝙蝠侠对这帽子的关注，夜翼本能地了起来“这是我们队里最年轻的同事，他时候就听过你的事迹，一直都很崇拜你，当然还有人，他觉得你们都是英雄。”
“这个签名是他时候去大都会动物园的时候，不心掉到了猛兽的围栏里，被人给救上来之后问他要的，他……他可能也被你救过，所以他想要一个你的签名……”
最后两句是夜翼硬着头皮编的，因为他好像并没有见过蝙蝠侠救孩。
但蝙蝠侠却好像陷入了回忆里，这顶样式有些独特的帽子，好像还真曾出现在他记忆碎片的角落里。
忽然，他想起来了，有一次，丑在游乐场里面给他布置了一个大惊喜，他冲进鬼屋里面想解除炸弹，却现有个孩撤离不及时，被卡在晾具的缝隙里。
虽然他急着去解除炸弹，但救个孩子的时间还是有的，他顺手就把那个男孩给捞出来了，结果那男孩哭着闹着要他的帽子，那帽子对他非常重要。
那个时候，蝙蝠侠刚升级了自己臂甲上的爪钩，他一爪钩射到了空隙里，把帽子给抓了出来。
因为已经耽误了太长时间，所以他匆匆忙忙地就冲进去了，也没管后面的孩，不过这帽子的形状有些独特，他还是有些印象的。
“你不会真的认识他吧？”夜翼有些震惊地，“他也在你挑选助手的备选名单上吗？”
蝙蝠侠摇了摇头，把帽子递给了夜翼，夜翼又有点看不懂他的态度了。
“所以……你能签个名吗？”夜翼又硬着头皮重复了一遍，蝙蝠侠好像还没有从回忆中挣脱出来。
夜翼也不知道他回忆到哪儿了，但是他只请了一下午的假，晚上还得回去训练呢，他只好叹了口气“我之前误会了你，我感到很抱歉，我的同事托我问问，你出钱帮助gto解决了解散危机这件事是真的吗？”
蝙蝠侠瞬间就被从回忆当中拉回来了，他心中警铃大作。
“谁告诉你的？”
可他一低头却对上了夜翼复杂的目光，那里影果然如此”的失望，还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怅然。
“没什么，可能是戈登误会了吧。”夜翼把头低下去，收拢手里的东西，然后，“我晚上还有训练，先走了，再见。”
看着夜翼颓丧的背影，蝙蝠侠缓缓握紧了拳头“很好，席勒，你赢了。”
“我确实出了一笔钱，”蝙蝠侠，“但并不是像州议会行贿，而是用一些其他的方法让他们闭嘴。”
夜翼离去的背影顿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鼓足勇气才转了过来，看着蝙蝠侠“真的吗？真的是你？”
蝙蝠侠点零头，并在心里“你要是不回来，还真不是我。”
夜翼的表情虽然没什么变化，但他明显地开心了起来，他把那一大堆东西摊在了桌子上，然后挨个介绍它们，并拿来了一支笔让蝙蝠侠签名。
蝙蝠侠只是沉默地听着，然后把“蝙蝠侠”的名号签在每一个物品上，这堆东西五花八门，什么都有，甚至还有一支口红和一只圣诞袜，把“蝙蝠侠”这两个单词签上去，显得非常奇怪。
但是夜翼却很开心，他去柜子里翻出了一个袋子，再用纸张把所有东西都隔开，防止墨水蹭得到处都是。
因为讲述物品的来历稍微耽误了一些时间，色已经黑下来了，夜翼有些犹豫，但还是“你吃饭了吗？”
蝙蝠侠摇了摇头。
“要不然你跟我去基地，我们一起吃？”还没等蝙蝠侠什么，夜翼就解释道，“你不能总喝营养液，或是吃那些压缩食品，要是阿福还在的话，他一定会骂你的。”
蝙蝠侠对前一句话是左耳进右耳出，但后一句话又让他感觉到心脏震颤，他不由自主地看向厨房的方向，那里本来应该有一个迎着夕阳忙忙碌碌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