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踮起脚尖,凑到云步虚脸庞,轻轻问了声:“要不要亲亲?”
云步虚在她疼得一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正全神戒备着白婴。
忽然耳边一热,紧接着传来她柔柔的询问,他气息一顿,还未作出回应,脸颊上便落下一个吻。
“不说话就当你答应啦。”
“……”
云步虚手落在脸颊上,被她吻过得地方温度灼热,但也没忘了防备白婴。
至于白婴。
白婴:……
在红蓼的吻落在云步虚脸上的一瞬间,他就觉得自己是被魔尊阴了。
他肯定是中了魇魔的算计,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但这不是梦。
是真的。
白婴整只妖都不好了。
红蓼亲完了还要刺激他:“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
白婴深呼吸了一下,勉强冷静下来,绚丽的瞳孔收缩,很慢地说了一句:“……你太努力了。”
只要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就行了,根本不必这么努力。
这么努力的后果就是,遭殃的从水如镜和云步虚,变成了他。
白婴已经第一时间想离开了,可还是太迟。
云步虚就是这样的存在,只要你暴露在他面前,稍不留神就得被扒了一层皮。
他和魔尊合力才将他重伤濒死,现如今他们都还伤着,他却好似已经痊愈了。
“道祖还是想好了再动手。”
白婴羽翅上几条彩色的线被云步虚用灵力捆住,他一边尝试挣脱一遍睨了睨围观的红蓼。
“别忘了那只狐妖也是妖,若你想她给本座陪葬,那就不用手下留情了。”
这倒确实是个问题。
从红蓼刚才痛不欲生的样子就能看出来,妖王手中能契约所有妖族的宝物还是有点用处的。
过往云步虚不在意任何妖族的生死,所以这些翻盖不到他,但现在不一样了。
太一玄宗扇已经被他握在手中,此刻是杀了妖王,令地主一脉损失重要战力的最好时机。
作为仙族道祖,天之主的继承者,他应该很清楚在六界和平和一只狐妖的性命之间该选择什么。
红蓼也确实高兴不起来了。
她脸上没了表情,手心都是汗,小小的身体包裹在他的外袍里,紧咬着下唇,竟是没打算为自己争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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