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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父母和杜老夫人赶到,先是惊叹了下大夫的容貌,而后提着心等他的诊断。
裴无殊摸完脉,心中已有了大致的判断,他拱了拱手,“失礼,我看看姑娘的舌苔,眼睛。”
朱樱配合的凑近,眼睛根本不敢落在对方脸上。
若是其他年轻大夫这般,可能有占便宜非礼之嫌。但裴大夫这副模样,总觉得是别人占了便宜。
杜老夫人想着,昨日唐绪都看呆了,虽然马上就醒了过来,之后更是不敢把目光落在裴大夫脸上。也不知什么样的父母,能生出这样的孩子来。
“之前的大夫医术也很高明,一直稳定着姑娘体内的平衡。只是并不稳妥,一旦犯病时没有及时服药,神仙难救。”裴无殊道。
“是是是!飞云道长也是这么说的!”朱母听到这熟悉的话,对这个大夫顿时信了大半,“裴大夫可有什么法子?”
裴无殊摇摇头,“我想不出来比这更好的药方,但是我师父极擅这种调理慢病,且等我几日,我去信问问。”
虽然没有准信,却有了新的希望,朱父行了个礼,眼角含泪,“多谢,多谢大夫!”
“不必如此,等有信了我再通知你们。”裴无殊站起来侧过身,没受这一礼。“朱姑娘是否胸口闷堵,时时隐痛。”
朱樱看了一眼父母,咬唇道:“是。”
朱家父母面色一变,朱母急道:“怎么没听你说?”
“这药长久服用,难免会有此症状。我虽无根治之法,却可为姑娘行几次针,缓解痛苦。”裴无殊道。
“师兄!师兄!小南说饿了!”半夏从屋外跑进来,“朱姐姐!你来找我师兄看病吗?我师兄肯……”
“半夏,慎言。”裴无殊打断她,“这位姑娘你可诊断过了,有何头绪?”
“我,我看过了,我并无医治之法。”半夏站直身体,头微垂,浑身上下,就连头顶的发旋都透着乖巧可怜。
这是她善用的伎俩,每次挨训就摆出这副样子,让人难以下嘴。“你之前来信,并未提过。”
“我……”忘了呀!谁知道师兄怎么就来了啊。“我错了。”
“诸位见笑了,我先随她去看看另一位病人。”裴无殊道,“朱姑娘若不急等上片刻,我这师妹虽学艺不精,一手针法倒是不错。等会儿就由我来指导,她来行针。”
“请便。”朱樱屈膝行礼,退到一边。
等人走了,朱母拉着女儿的手,又是心疼又是恼怒,“怎么难受也不跟娘说?”
“疼了多久了?”朱父皱眉问。
朱樱摇摇头,“没有多久。”
“紫萍,你说。”朱母道。
紫萍咬了咬唇,无视绿柳拉扯衣袖的手,跪在地上带着哭腔道:“姑娘疼了有三年了。”
“紫萍!”朱樱厉喝一声,紫萍浑身一抖,哭着伏在地上。
三年,朱母后退一步,捂着胸口也按不住揪心的疼,“我的心肝啊,你怎么,怎么不告诉娘啊。三年,三年啊……”
朱父扶住老妻的手,闭目忍住泪意,“你这孩子,我说你什么好。”
朱樱上前扶着母亲坐下,“其实也不怎么疼,我已经习惯了。偷偷问过飞云道长,并无法可解,只要继续服用这个药就会疼。可是不服,就会死,想活着,总得付出点什么。也不多疼的。”她说的云淡风轻,朱母却觉心好像被人活生生挖了一块,疼得她浑身无力。
“如今裴大夫可为我施针,到时候就不疼了。母亲不要难过,那疼跟蚂蚁咬似的,烦人罢了。”朱樱帮朱母顺气,回头看了绿柳一眼,绿柳将紫萍带了出去。
这丫头嘴是越来越松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若只是蚂蚁咬,大夫怎会刻意提出来要帮你缓解啊,你就会哄我。”朱母长长出了一口气,“希望这裴大夫说到做到,我儿哪里不适,要告诉娘啊。”
“知道了。”朱樱点点头。
朱父叹了口气,站在门口等着大夫赶紧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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