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
她没有,她不想承认,他从小到大都是三好学生,从来没有逃过课,那是江意干的事儿。
江意被怼着了,胸腔里的怒火在接二连三的攀升。
“只要不下楼,你可以在二楼干你自己想干的事情,想不到可以去睡觉,当然,如果你愿意独自去面对江家人的话,我也不介意。”
所以,这个男人喊她上来,还有那么点护着她的意思?
江意想也没想,直接拉开书房门去了自己呆着的客房,傅奚亭见此,浅笑了声:“脾气还挺大。”
江家的人来到豫园,等了近两小时。
五点半,傅奚亭一身白衬衫,袖子挽起,指尖夹着根烟,缓缓的迈步进了是茶室,豫园的茶室,景色极佳。
穿过主宅大楼,一座建在后院草坪上的玻璃房。
茶室的四周都被绿色的草坪包裹着,乍一入眼,美不胜收。
“抱歉,公事缠身,让诸位久等了。”
江老爷子听到傅奚亭的声响,杵着拐杖从沙发上起身。
“江老不必这般,您请坐。”
傅奚亭这人,堪比笑面佛。
即便是杀人都是含笑进行的。
江家人也好,徐家人也罢,此时内心深处只怕都是在疯狂打鼓。
“傅先生请我们来是”
“想必今日下午在商场的事情诸位都知道了?”
傅奚亭看了站在一旁的关青,后者及其识相的将茶桌上的烟灰缸拿到他跟前来。
男人夹着烟的手落在桌面上,烟雾缭绕。
江老爷子跟江邶对视了眼,恩耐住疯狂想要开口的欲望。
“听说过,江家的孩子们产生了一点冲突,”江老爷子开口,尽量将事情说的比较浅显。
跪着跟江意道歉
一点冲突?
傅奚亭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角,伸手在烟灰缸里点了点烟灰:“一点冲突?”
“难不成上次江意将江老送进医院也是一点冲突?”
江老爷子面上神色一时间青白难辨。
徐家人将目光落在江邶身上,带着疑惑。
而江邶,关青找上门之前他正在警局处理这件事情,且还给警局施压让他们一定要立刻马上将江意缉拿归案,不然这件事情没完。
他万万没想到,事情尚未解决,自己就被请到了豫园。
请到可傅奚亭的地盘上。
这个男人高深莫测,手段堪比阎罗王,他之所以敢在警局叫嚣着要将江意缉拿归案,纯粹是觉得江意不受宠罢了。
江老爷子不喜欢,而傅先生也只是将她当成联姻的工具。
可此时————他摸不透这个年轻财阀的心思。
对于江意,到底是无所谓,还是在乎。
傅奚亭的目光落点江邶身上:“我听说,江先生在给警局施压?”
“这——误会,我彼时正在气头上,”江邶不否认,因为凭借傅奚亭的本事,自然有本事查出来发生了什么。
“是吗?”男人低眸抽烟,伸手在烟灰缸上弹了弹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