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奚亭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腔调在身后响起。
江意颇有些无奈。
男人伸手点了点烟灰,腔调冷漠:“我傅奚亭的女人,可不需要一个孬种护着。”
江意不知晓的是,在此时此刻,傅奚亭层层拨开她面纱烦发现自己的猜测全都落空之后,对她这个人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那是一种被好奇心驱使的控制欲。
傅奚亭听见少年那番言语出来时,心是动荡的。
一种不受控制甚至有些莫名其妙的动荡。
江意诧异的目光落在傅奚亭身上,带着几分疑惑。
她尚未反应过来,男人伸出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她刚有动作的心思,却被人捏了一把腰。
给了她几分警告。
“机会摆在你跟前的时候不要,人家订婚了你再醒悟,是否晚了些呢?”
傅奚亭大概怎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跟一个大学都没毕业的学生较劲。
男人搂着江意的腰,带着她走到江家的门廊下。
“要么你进去,要么跟我回豫园,你自己选。”
江意:
她想也没想,直接开门进去。
这种事情是不需要做选择的。
待在傅奚亭身边危险性更高。
这夜,傅奚亭未曾归豫园,去了东庭集团顶楼的休息室。
旁人不知,方池和关青知晓。
江意不再豫园的时候,傅奚亭鲜少回去。
翌日。
首都大学百余个院系开始辩论赛的角逐。
江意走进礼堂的时候,便感受到了首都大学的学子们对这场辩论赛的关注。
先是大家抽签,决定与谁对决。
两人一组,以卷面答题的方式分出胜负,找出前十名。
然后才开始最后的总决赛。
而今日,卷面答题全部都是国际辩论赛的题目。
百余人在大礼堂,在千余学生的注目下晚上限时十五分钟的答题,然后得出前十名。
“你说江意能进这一轮吗?”
“悬,你也知道,咱们艺术系向来是被是理科吊打的,说白了,当年都是理科不好,不然也不至于来学艺术啊。”
“但江意不是很厉害吗?”
“厉害也是个艺术生啊,”有人附和。
“不过我还是希望她能赢的,毕竟是为了我们艺术系争光,不然人家老嘲笑我们。”
“不能吧,你没听江思说?说她一无所长,当初能进首都大学都是花钱砸进来的。”
“人家要是真砸进来的,辩论赛也不至于赢啊,难不成咱们艺术系都是花钱砸进来的?每一个比她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