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一种密不透风的安全感。
“是什么意思郝先生自己心里清楚,今晚七点之前没看见诚恳的道歉信,明天就别怪我不仁慈了。”
“走了、”这两个字,傅奚亭是对江意说的。
江意挣扎了挣扎,想将自己的掌心从傅奚亭的手心里抽出来,却被男人握的更紧。
她微微歪脑袋:“傅先生不怕我是敌人了?”
傅奚亭刚走,郝青拿起手机直接将电话拨到了江思那里:“你不是说江意不受宠吗?不是说她就是傅奚亭的棋子吗?江思,你可真是好样的。”
江思大抵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仍旧是漫不经心回应:“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七月半结婚
江意见傅奚亭的那种不喜,来自于灵魂层次。
无法掩盖,无法掩藏。
傅奚亭牵着江意的手行至车旁,江意想也不想,直接将人的手甩开。
“过桥拆河?”傅奚亭冷冷的腔调不带转弯。
“过河拆桥的前提是我用了傅先生,”江意阐明事实。
“用我的人跟用我有什么区别?麻烦江小姐给我解释一线下。”
江意一哽,还确实是没区别。
可没区别她也不会承认。
承认了不就是相当于自己的将脸送到傅奚亭跟前打吗?
“区别在于,我跟关青比跟傅先生熟。”
“是吗?”傅奚亭嘴角扬起一抹江意看不懂的笑。
说着,男人掏出手机:“打个电话问问?”
江意想也不想,一个顺手从傅奚亭的手中将手机接了过去。
傅奚亭的唇边,挂着几分得意的浅笑:“上车?还是我找江则聊聊?”
听起来是询问,可实际上是威胁。
江意默了默,这种事情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她不找江家人,是觉得江家人给的爱意太过深沉,她不能去浪费江家人对她的爱。
但关青不同,傅奚亭不同。
在无爱的地界里,利益关系永远都是最可靠的。
她刚上车。
方池驱车离开。
路上,江意神色始终淡淡,傅奚亭的指尖在膝盖上缓缓点了点头,似是询问似是征求意见:“婚礼定在七月如何?”
江意心中大惊,七月?
二十二岁都不到,大二刚刚毕业,书都没读完。
是什么样的男人才会丧心病狂到跟一个学生结婚?
江意心里将傅奚亭的祖宗问候了个遍,临了还能忍住情绪发表一下自己的敢想:“挑个好日子。”
方池听到江意这话,震惊了下,还以为江意会拒绝,心想,这人今日是想通了?
“江小姐有什么好的建议?”
“我看七月半不错,鬼鬼魅魅都出来了,阴阳两界普天同庆,也很附和我们两结婚订婚的初衷。”
方池握着反向盘的手一抖。
正好前面有个凹进去的井盖,完美的避开了他的失误。
“什么初衷?”傅奚亭不生气,反倒是还笑意悠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