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施意看见他唇角上扬,梨涡若隐若现。
施意不知道有几个人见过他的梨涡,毕竟他好像一点都不爱笑。
她忪怔半晌,才认真的解释:“我只是说给商应辞听的,想让他知难而退”
沈荡眼中的笑意更浓。
他弯着眉眼,不服管的男人认真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不是愿意给你我有的一切,施意,我怕我给你的,不是你喜欢的,可是我愿意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想要,我都愿意给你。”
万籁俱寂,寒风凌肃,连日光都浅薄。
可是施意感觉心口从儿时一直没有完全痊愈的伤,好像有新肉生出来。
她一定是听错了,否则她怎么会在沈荡的话语中,听见了无数个爱你。
句句不提爱,句句都是爱
舒月揽回到家已经是接近傍晚了,她去昼颜坐了会儿,酒店里新来了一个调酒师,是个漂亮的小奶狗。
舒月揽把小奶狗逗的脸通红,心情大好,一路进门都是哼着歌的。
直到一道熟悉又陌生的男声,缓缓响起,音质偏冷:“玩的开心吗?”
故人重逢
直到一道熟悉又陌生的男声,缓缓响起,音质偏冷:“玩的开心吗?”
玄关处,舒月揽将外套缓缓脱下,放在一旁。
她脸上的笑容淡褪得差不多,眉眼间的情绪平静不已。
江楼回来了。
她很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对于这一刻的发生,才能真的平静坦然。
男人的脚步声渐近,每一步都好像叩在舒月揽的心跳上。
阴影从后面将她笼罩,舒月揽闻到了辛凉的烟草味。
和江楼冷淡成冰的气质不同,他酷爱一切猛烈刺激的事物和气味。
那些东西,会给人很重的攻击性。
舒月揽也是在和江楼同床共枕半年之后,才发现他这些嗜好。
她那时就觉得,不愧是江家的男人,够疯。
“什么时候回来的?”舒月揽转过身的那一瞬,脸上又恢复了无懈可击的笑容。
她的狐狸眼带着笑意,懒懒散散的看着江楼,“前夫先生,麻烦你下次私闯民宅之前,能不能打声招呼?”
江楼面无表情,清俊的面容冷漠冰冻,他指尖的烟雾袅淡,在空气中散发微弱。
他垂下眸,突然朝着舒月揽的方向走了一步,“舒月揽,你是真的在找死。”
两人之间的距离,原本就已经很近了。
此时,更是直接缩短到了堪称暧昧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