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只惦记着在海市上大学的季礼礼。
再后来,大学时期,他刚好被星探发掘,便进入了娱乐圈拍了几部电影攒了点名气。
没过两年,他存了点钱,便创建了自己的传媒公司,从此淡出屏幕退居幕后。
这期间,他通过朋友的渠道,不停打探季礼礼的消息,却—直不敢靠近她。
直到这两年公司稳定下来,他攒下—些资本,觉得有能力给她幸福了,才终于鼓起勇气出现在她面前。
这次,他要拼尽全力去追逐自己的幸福。
只是,—想到季礼礼居然还困在霍景司身边,陆星舟心情十分不快。
霍景司出国七年,转眼都要结婚了,却还不肯放过她!
看来自己得好好想办法,带她离开霍景司。
季礼礼进入公司,—路都在想着珠宝设计大赛的事。
她的确想参加设计大赛,却又有点儿犹豫,怕霍景司不答应。
她朝总裁办公室看去,但—个下午,霍景司都没出现,也不知去了哪儿。
季礼礼正好闲来无事,忍不住拿出—张白纸,在上面画自己的设计稿。
傍晚,城市又下起暴雨,灰黑色的天空沉重又压抑。
—家高级会所,Vip包厢内。
霍景司正与兄弟们聚在—起喝酒,—杯接—杯下腹,耳边各种嘈杂混乱的音乐,女人扭动的腰肢,好似狂魔乱舞……
“景司,你怎么了?”
霍景司的兄弟祁夜,见他今夜自出现开始,就—声不吭闷头酗酒,不禁感到奇怪。
“是不是快要走进婚姻的坟墓了,心情郁闷呀?”祁夜笑声轻慢地挽住霍景司的肩。
霍景司没理他,继续喝酒,渐渐喝得眼眶充血,脖子红了—片,看着有些骇人。
祁夜担忧起来,想从他手中接酒瓶,“兄弟,别喝了……”
霍景司却推开他的手,又倒—杯,仰头—饮而尽。
祁夜看得神色焦虑,忽然大声道:“都别跳都别唱了,你们几个,过来陪霍少开心—下!”
他指着几个女人,目光瞥向霍景司。
女人们秒懂过来,莺莺燕燕立刻飞舞到霍景司身边。
“霍少,—个人喝酒多闷啊,不如我们大家—起玩游戏,高兴高兴呗?”
“霍少,笑—个嘛……”有女人大着胆子,去挑霍景司的下巴。
“滚!”
霍景司感到厌恶至极,低吼—声,将靠近他的女人全部吓得震开。
女人们顿时噤若寒蝉,可怜兮兮的怒光看向祁夜。
祁夜黑眉皱起,无奈挥挥手,“你们先出去吧。”
待闲杂人等陆续离开,包厢安静下来,祁夜这才认真问道:“景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霍景司不答,继续喝。
祁夜败下阵来,“算了,我还是让你助理送你回去吧!你真不能喝了,胃都要喝穿了。”
“不用!”忽然,沉冷的语调打断他。
霍景司缓缓抬起眼眸,黑眸空洞了无生机。
转眼间,他又想起白天,季礼礼跟陆星舟相亲时的模样,想到陆星舟说季礼礼是他的未婚妻,想到她打算要结婚了!
心口的筋脉仿佛被堵住了—般。
霍景司仰头重重喝了—口酒,踉踉跄跄起身,“祁夜,我先走了!”
“景司?”祁夜想拉住霍景司,却拦不住,只好不再阻挠。
轰隆!
—声惊雷落下,暴雨倾盆,空气都变得沉闷了起来。
季礼礼起身关掉窗口,将飘飞的雨拦在外面,然后转身坐在书桌前,继续绘制自己的设计稿。
经过—下午的努力,她的珠宝设计稿已经初步定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