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怎么哭了?”棒梗天真的问着。
秦家人沉默了。
“秦二叔,这是我为秦姐准备的伙食费,希望你能看在她是你亲闺女的份上,不要饿着她,走了!
对了秦姐,回头你把布袋子给我送过来,我还要呢!”
说完,六子把棒子面和红薯留下,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回到家里,六子让空间厨房里煮了一小盆子面条,配点儿炸酱,扔点儿葱花、香菜,再切点儿熏兔,午饭算是解决了。
稍微迷瞪一会儿后,拿出加工间已研究透彻,并刚修好的一块上海牌手表。
修这玩意儿,到底没需要开启精密修复,因为按空间介绍,这玩意儿跟精密还不搭边。
拆了几只同款手表的零件,换了表蒙子,出来之后,就是一只几乎崭新的手表!
得,已经快三点!决定去村大队转转。
大队支书叫秦守仁,跟六子关系不错,当初王父刚去世时没少帮衬他,还救过他的命。
这也是六子后来接济村里的主要原因。
来到大队,六子熟门熟路的准备去秦守仁办公室,却没想到这时候正在开会。
在一个跟学校教室差不多的会议室内,秦守仁侃侃而谈。
台下很多村民,正神情肃穆的望着秦守仁。
六子听了一会儿,暗叹大锅饭时代就要来了!
好吧,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需求,某种意义上说,这个时代或许应该有这样的安排。
粮食不足,如果不平均分配会饿死很多人的。
不平均分配,富人不会拿出自已的资源补充穷人的口粮。
另外,这也是老年人的苦难。
在一个家庭里,小孩饿了会哭,于是大人把食物给孩子,而老人又把食物给大人,最后,献祭的是无数的老人。
可没办法,国家穷,生产力上不去,饿死年轻人还是老人?每个家庭都不想面对这个问题。
六子点根烟,望着天空,呼一口云雾,却根本不知道自已在想什么。
直到秦守仁开完会,拉着他走到一间房里。
“六子,这是大学毕业了?”
六子点点头,又抽出一根烟,把剩下的多半盒烟扔给他。
“霍,大前门!这我可得收着!”
秦守仁小心翼翼的把烟塞进胸口口袋里。
“叔,该抽就抽,回头我给你拿一条!”
秦守仁很高兴:“得!不说这个,今晚不你回城里了吧?咱爷俩好好来一盅!”
“成!我准备在村里住几天,一会儿上山上下几个套。
回头您看看有没有换活兔子、活山鸡、活猪牛羊什么的,给我留点儿意,我全收!”
“你收那些干什么?这年头也不好养活。”
“叔,不是我要,我是替别人收的,收点儿算点儿。”
“成,一会儿我就去问问,你赶快上山吧,不然下山搭黑就不好了,早点回来吃饭。”
“好嘞,我上山转一圈就能给您添个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