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无益,跟保卫处处长打个招呼,算是送走了几人。
回到厨房,几个帮厨也已离开,傻柱正在打包剩菜,主要是兔块和鸡汤还剩一些。
这次傻柱非常老实,没有预留什么菜,毕竟刚挨过惩罚没多久。
再说,今天比计划的人多,菜差点儿都不够了,怎么可以再预留?
而且,今天来的都是领导,除非他真的不想混了,否则哪敢瞎胡闹。
“柱子哥,今天辛苦你了,赶明我也给你弄只兔子,怎么样?”
本来想要辛苦费,但听到兔子,傻柱一乐。
“嘿,六子,那敢情好,我可擎等着喽!如果你再添一只野鸡,我也不嫌弃不是?”
六子一笑:“成,没问题!就这么定了!有兔有鸡,我再寻摸一些山蘑!
柱子哥,您先别忙着收拾,这里还有几瓶酒,咱们喝了它?”
李德怀让人送来两箱西凤酒,一箱六瓶,共喝了八瓶半,还剩三瓶多。
“嘿,六子你可真敢说,就咱俩,能喝完么?你之前不是喝的不少吗?”
“呵呵,现在我酒醒了不少,咱们喝多少算多少,图个乐呵!”
傻柱想了想,回去也没什么事儿,喝点儿算点。
兔块和鸡汤已经打包好,傻柱不想再拿出来。
于是,傻柱又弄了个花生米,两人吃着花生米、剩菜,一口气干了一瓶半。
主要是傻柱喝,六子偶尔喝一口,算下来傻柱喝的有一斤多。
两人天南地北的,边吹牛边喝酒。
不一会,傻柱就有些上头了,摇晃着脑袋。
“柱子哥,咱们别开酒了,回去吧,喝太多路上不安全。”
傻柱还保持着一些清醒:“行,六子,喝这些正好,回去沾床就睡!”
六子也不骑车了,让傻柱提着饭盒,他提着两瓶剩酒。
两人搀扶着,晕晕乎乎的回家去了。
路上倒没遇见什么状况,回到院里,都已经快11点,大门都关了。
好不容易喊开门,阎埠贵紧紧的盯着傻柱的饭盒。
至于两瓶酒,已经不知道被六子扔哪儿了,反正他两手空空。
“哟,两位是下馆子了呀?傻柱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能不能让三大爷见识见识?”
傻柱借着酒意,冷哼一声,然后装作没听见,摇摇晃晃的向中院走去。
“嘿,这小子!”
六子也醉醺醺的,从兜里掏出小半盒大前门,自已抽出一根,剩下的,豪气干云的塞给阎埠贵。
然后,六子也摇摇晃晃的走入中院。
阎埠贵一喜,打开烟盒一看,脸色一变!
再仔细检查一下,还好,还有!
只是,就TM一根!…
回到中院,傻柱进屋就要锁门睡觉,却被六子跟进来。
“兄弟,我实在是困的不行,有事儿明天说啊!”
六子摇晃着脑袋:“瞧你那酒量!本来还想再聊聊呢,那成吧,你睡吧,我给你带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