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小娘生的如此标志,一会玩的时候大不了怜香惜玉些留条命,事成之后带回去就算不做压寨夫人,养着供他们几个玩乐也不亏,又能赚钱又能享受美人,何乐而不为呢!
“你们几个,一会都给我轻着点,别把美人玩坏了,哈哈!”
一个尖嘴猴腮的小弟狗腿的笑着:“大哥您先去展示雄风,我们做小弟的在旁边看着就已经是享福了!”
土匪大哥哈哈大笑两声:“小子够懂事!一会儿跟哥一起上,让你尝尝甜味!”
萧云暖掏了掏耳朵,故作不屑道:“一起上吧,就怕你们几个还不够我开胃的。”
“臭丫头,口气倒是大,既然想玩,那一会儿就好好让哥听听你是怎么求饶的!”
土匪大哥眉毛一跳,转身抡圆了胳膊,几人会意,一起凶神恶煞的站起了身,四个人在桌旁站成了一排就要向她走来。
萧云暖见状更是笑靥如花,几个土匪眼都直了,趁此机会,萧云暖藏在背后的手指再次结印,几人脚腕红光一闪而过,竟有几条红绳将他们每个相邻的人的脚腕绑在了一起,如同“两人三足”一般,但绳子没绑紧只是虚环在他们脚腕上,所以那几人还没发现。
土匪大哥旁边的两个小弟迈步向她走来,似是想要将她压制住。
就是现在!
萧云暖藏在背后的手指拿了出来,当着他们的面轻轻打了个响指,那绳子瞬间绑紧,那两个小弟刚迈出步子便感觉脚下被什么东西牵扯住,重心不稳直接“啪唧”一声摔了个狗啃屎。另一个受了牵连,腿也呈一个诡异的姿势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土匪大哥只是感到脚下发紧,但那绳子普通人根本看不见,见三人异状以为遇上了什么作祟的鬼怪,连忙咽着口水后退了几步,结果根本没有任何防备,便被那两个小弟也带倒,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刚才,你想把我怎么着来着?
这倒不算什么重伤,关键是,地上有一堆被他们摔碎的瓷盘碎片啊!
普通人穿着鞋子踩上去都有可能割着脚,更何况是几个体重如此大的男人直接摔上去,那滋味……绝对是酸爽中的酸爽!
尤其是那位土匪大哥,他最是魁梧,摔倒时甚至将一只长凳压碎了。
长凳的碎木头溅起,有一块飞向了萧云暖,她看着面前的碎木块反射性地抬手一打,那木头上的小刺竟然扎到了她的肉中。
“啊!”她捂着手指痛呼一声,随即便听到楼上的雅间和后厨那边都传来了一阵迅猛的脚步声。
听到萧云暖的声音,一个后背被瓷片割伤躺在地上连打滚都不敢的胡渣小弟,指着萧云暖嗷嗷的喊着:“妖怪!大哥,这肯定是那女人搞的鬼,那女人定是女妖啊!”
“给老子……闭嘴!”
土匪大哥捂着后腰站了起来,他只是摔在了凳子上并没什么大碍,他恨恨的盯着萧云暖:“老子本来想留你一命带回去玩的,现在看来,什么怜香惜玉,都给老子吃屎去吧!”
说罢直接向萧云暖猛地跑了过来,萧云暖藏在背后的手又是一收,他脚上的红绳瞬间收紧,直接面部着地的重重摔了下去。
这次地上可没什么凳子椅子的托着他,而是锋利的碎瓷片!
他脸上被划了个血口子,腹部那里也扎了一下,重重咳出两声瘀血,刚想撑着身子起来缓缓,又被萧云暖一脚踏在了他炸了毛的头顶上。
“我突然想不起来了,刚才,你想把我怎么着来着?”
她俯身轻轻的问着,那轻柔的语调,在几个土匪的耳朵里竟如同恶魔的低吟一般。
土匪大哥哪知萧云暖不是普通之人,他念着大贵人的许诺咬了咬牙,竟颤颤巍巍的还想要掀起脑袋,结果又是重重的一脚踏在了他的后心,他内外俱伤,直接头一歪,晕了过去。
夜北渊赶了下来。
他俩一人踩着土匪的脑袋,一人踏着土匪的后背,真当是比土匪还土匪。
夜北渊收了脚,急切地握着萧云暖地双肩仔细打量着,发现她貌似没什么伤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紧紧将她环入了怀中,声音中是掩不尽地悔意:“抱歉,我来晚了。”
萧云暖见他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也松了一口气,她还不是很强,并不确定能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其实出了这种事应当先悄悄上去找夜北渊的。
虽然刚刚她一个冲动从厨房冲了出来,也有自信这几人铁定伤不到她,但毕竟是女孩子,回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
害怕夜北渊突然反应过来教训自己,萧云暖连忙娇声喊道:“阿渊,好疼,我受伤了!”
果然,他身子一顿,什么也来不及想,连忙再一次扳着萧云暖的身子仔细察看:“在哪?让我看看。”
“这!”
萧云暖将一只食指伸到夜北渊面前,指着那个被木头刺扎进肉里的迷你小伤口。
土匪三人加昏迷的头头:“……”
呵呵,好大的伤口啊。
躲够了吗?
夜北渊眉间又皱起一个深深的“川”字,左右看了一圈也没看到合适的工具,捏着她的手腕就要将她往外拉。
“等等!去哪啊!”
“医馆。”
萧云暖只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哪成想他真这么重视这个迷你小伤口,她连忙拉住夜北渊道:“我没事啦,先审审这几个人嘛!刚刚我听他们说话好像是有预谋的!”
那几个人一开始的时候神神秘秘的说过些什么,萧云暖没听清,但也听到了什么“画像”“勾搭男人”之类的字眼,所以她猜,这几个人应该是什么人派来的,估计连砸飘香楼都是预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