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次先机已失,对方的速度又快了数倍,她只有做鱼肉的份儿。
水墨勉像拎小鸡一样,将水吟蝉拎了起来。
水吟蝉的脑袋顿时耷拉下来,态度积极地认错道:“大爷爷,我错了。”
“臭丫头,认错挺快呀。那你自己说说,错在哪儿?”
“我错在速度太慢了,没有赶在大爷爷去云家闹事儿之前告知大爷爷实情。”
“啊呸!敢情你赶在这之前说了,你就没错了?我闹事?我闹事是为了谁呀,啊?”
“大爷爷,您先消消火,动怒对身体不好。对了,您可是我的大爷爷,不是老子,大爷爷您刚才说错啦。”
“丫头,你找打!”
“哎哎哎,大爷爷先别动手,蝉儿有要事跟大爷爷说!”
“再重要的是也比不上这件!臭丫头胆儿肥了啊,竟敢背着我们乱搞!还搞大了肚子!如果是云家小子还好,老头我可以给你撑腰,让你风风光光地嫁到云家。可现在!你居然跟我说,这孩子不是云家小子的!你真是要气死我了!”
“大爷爷,为啥是云家小子就好,别人就不行?”水吟蝉低声插问了一句,心中很是不解。
水墨勉人在气头上,闻言下意识地就回道:“整个青城还有谁比云家小子有出息?你嫁给他只赚不赔!”
“大爷爷,你一不小心说出心里话了,原来大爷爷的脸皮也这么厚。”
才察觉到被套了话的水墨勉:……
“你这臭丫头,今儿我非要打得你屁股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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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爷,别啊!我还有大事跟你说呢!”
“哼,我要是再听你忽悠,我就跟你姓!”
水吟蝉无语,您老本来就跟我同姓。
眼瞅着水墨勉就要对她的小臀儿动手,水吟蝉这才不紧不慢地道了一句:“大爷爷,我进、阶了。”
水墨勉动作一顿,怔怔地立在原地。
将这话来回品了几次后,水墨勉的嘴巴越张越大,下巴几乎都要掉下来了。
玄……玄士?
“玄士了?”水墨勉的声音因为激动变得嘶哑。
水吟蝉淡定地点了下头,“就在我闭关期间,我现在正式迈入……士阶,是一名玄士了。”
水墨勉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堵,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
此时,水吟蝉再不遮掩自己的玄武,初级玄士的威压顷刻间释放出来。
按理说,初级玄士离水墨勉这个中级大玄师本来相差极远,水墨勉不会受这威压半分影响,可水墨勉居然隐约感受到了一种压迫,尽管那种感觉十分微弱。这足以说明,水吟蝉的玄武修为十分稳定,不是那种急功近利造成的虚高假象。
“大爷爷,你怎么了?傻掉了?”水吟蝉觉得水墨勉惊讶的时间太长了,有点奇怪。
水墨勉收起快掉下的下巴,一把抓住水吟蝉的肩膀,拎着去了水家祠堂。
“大爷爷,这地方怪阴森的,你带我来这儿做啥?”水吟蝉看着眼前一排排的灵位,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水墨勉瞪她一眼,等她乖乖闭嘴了,才面向众多先祖灵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爷爷?”水吟蝉一惊,连忙叫了一声。
水墨勉对着众多灵位以及先祖画像,恭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声音还带着些许未退的颤抖,“水家列祖列宗在上,蒙祖宗庇佑,水家终于又出现了一个绝世天才!第二十八代孙,家主水墨勉在此保证,只要我水墨勉在水家一日,就会全力保护第三十代孙——水吟蝉的安全,并竭力助其修习玄武,以佑我水家世代平安,保我水家数百年基业!”
说完这话,水墨勉看向水吟蝉。
水吟蝉立马会意,在他身边跪了下来,表情肃然地朝诸位列祖列宗三叩拜,郑重道:“水家第三十代孙水吟蝉在此承诺,日后定当努力修习玄武,做水家之榜样,护我该护之人,佑我想佑之人,保我水家百年基业,并竭力将其发扬壮大。任何阻我者,死,任何欺辱水家者,死!”
这话说得极其冷硬,尤其最后两句,听得水墨勉都心里突了一下。
“蝉丫头,跟我来。”水墨勉道,领着水吟蝉走到一幅画像之前。
这幅画是所有祖先画像中最大的一幅,足有一人之高。
画中,一位白衣俊男负手而立,下巴微扬,狂傲不已,一双幽深的眼睥睨着正前方,目光如炬,几分不屑藏于眼底,似乎他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群蝼蚁。
水吟蝉只一眼就猜到了这位祖先的身份。
“水蕴寒祖先?”
“胡闹,岂可直呼祖先名讳!”水墨勉斥责她一句。
水吟蝉吐了吐舌头。大爷爷真是迂腐,这名字取出来不就是让人叫的么。
“大爷爷,这位祖爷爷的气势好牛叉,我看着他仿佛看到了一个睥睨天下的王。”水吟蝉忍不住感慨道,顺便转移一下注意力。
水墨勉闻言,眉宇间流露出自豪之色,“寒祖先二十二岁便已是玄王,不到三十岁更是成了一名玄皇,他的气势自然不是旁人可以企及的。他是我水家的骄傲,更是整个云水国的神话!”
“哦,这位祖先真厉害,不过,这么厉害的祖先最后究竟是怎么死……仙逝的呢?”水吟蝉嘀咕道。
这话本是水吟蝉的无心之言,哪料水墨勉听后却是脸色微变。
“大爷爷,难道这位祖先的死牵扯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水吟蝉眼尖地发现了异常,立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