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笑答,声音里藏着甜蜜与俏皮:“原因多得很,你给了我那么多,我回赠一些不应该吗?”
的确,相比于燕应缕曾赠予她的古画、股份,这些礼物不过是沧海一粟。
初次相见,他便赠她一幅价值连城的古画,更不用说那些意义非凡的股份,而她的这些小小礼物,虽然无法与之相提并论,却是她全部的心意。
燕应缕伸出他那只戴着佛珠的手,另一只手上原本戴着的手表被他轻轻卸下,随意放在一边,随后伸出手,等待安冉将新表戴上。
他的手指白皙修长,宛如精雕细琢的玉器,掌心宽厚,骨节分明,皮肤之下隐隐可见的血管与突起的青筋,构成了一幅既刚毅又细腻的图景,犹如大自然的杰作,引人遐想。
安冉小心翼翼地将手表套入燕应缕的手腕,金属与肌肤接触的瞬间,竟有种微妙的和谐。
手表仿佛专为他定制,既衬托出他冷漠尊贵的气质,又增添了几分不言而喻的魅力。
看来,这礼物的选择是正确的。
燕应缕低下头,细细端详着这块手表,神色温柔,显然对此颇为满意。
原来,给予他人喜悦,也是一种幸福。
平日里,燕应缕总是那个赠送者,鲜少有机会成为受礼的一方。
并非无人愿意赠礼,恰恰相反,那些企图通过礼物拉近与他距离的人不在少数,只是他向来不为所动,不曾接纳。
而今,面对安冉的真心馈赠,他不禁好奇问道:“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你想要什么作为回报?”
安冉闻言,心中并无半点索求。
她轻轻勾起燕应缕的衣领,眼中闪烁着顽皮与柔情交织的光芒,仿佛一只小狐狸,机敏而又诱惑:“我不需要回报,我要的是你这个人!”
说完,她手腕一紧,轻轻一拽,将燕应缕拉至自己面前,用他先前的口吻,玩味地说出了这句话。
燕应缕的眼眸深处仿佛有风暴涌动,嗓音略显沙哑,却难掩其中的惊喜与挑战:“哦,是吗?那要如何才能得到我呢?”
安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眼角泛着微微的红晕,仿若在夜色中盛开的野玫瑰,危险而迷人:“一个女人要得到一个男人,你会想到什么样的方法呢?”
她借用了燕应缕曾经的话语,带着戏谑与挑衅,仿佛两人在进行一场有趣的游戏。
在这一刻,安冉仿佛变了个人,不再是那个在外人面前端庄温婉的女子,而是一个善于撩拨心弦的魅惑精灵。
只需一秒,她便能触动他内心最深处的柔软,挑战他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这场由她主导的游戏,正悄悄拉开序幕,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名为“诱惑”的气息。
本来还想顾虑她身体是否因近日的微恙而不适,但目睹此情此景,安冉所表现出的主动,显然超乎预期,更像是自我招惹的“麻烦”。
那男子的嗓音低沉,如同夜幕降临前最后一抹温柔的晚风,却掩藏着不可言喻的暗涌。
他的手指紧贴桌面,因极力克制而显得有些发白,那力度若移至安冉柔软的腰肢,只怕轻易便能令其纤腰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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