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影也爽快道:“你放心,两千万金币,对我们而言不算什么。”
杀手首领看着这两个人在这里一唱一和,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一下子就怒了,他恶狠狠开口道:“就凭你,也想救他们,痴人说梦。”
宫灵溪此刻刚好吃完,拍了拍手,淡定地站起来,走到他们面前,尽管她身材瘦弱,但是身上的气势却不容忽视,带着碾压的气息,轻笑一声:
“弄死你们,就如同捏死一只只蚂蚁。”
这下子,杀手首领彻底怒了。长剑紧握,立即朝着宫灵溪劈了下来,怒道:“你找死。”
长剑直指宫灵溪的心脏,宫灵溪一动不动,就在长剑离心脏一厘米的时候,宫灵溪如同鬼魅一般,众人还来不及看清她的动作,一个残影而过,宫灵溪轻巧地绕到了杀手首领的后背。
双手轻轻伸出,只听“咔嚓”一声,硬生生的扭断了杀手首领的脖子,杀手首领不可思议的眼睛,转了转,不甘心地瞪着宫灵溪,头滚落在地,身亡。
“我的乖乖,这速度也太快了,这是一个没有灵力的小丫头,身上的速度吗?”慕影惊叹道。
就算之前知道了,她杀了五个大汉和一头野犀牛,但是从来没有在这么近距离看过她杀人,而且对方是灵力很高的杀手,而她没有一丝灵力,是怎么做到的。
帝白嗣性感的嘴唇轻启:“不错。”
一双温润又带着霸道的眸子,就看着宫灵溪瘦小的身影。
慕影好像见到了新大陆一般,没有想到自家不善寡言的主子,从来不近女色的主子,第一次开口夸人,还是一个黄毛丫头。
宫灵溪微微仰着头,一条破烂的白裙子依旧没能挡住她的风采,眸子平静,似乎没有把帝白嗣的夸奖放在耳朵里。
对她来说,这些夸奖,上辈子就已经听够了,哪一个人对她不是害怕又臣服。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可以说她是武功界的天花板,拥有最快的速度,杀人于无形之中。
剩下的杀手们全都呆住了眼,没有想到他们的首领,还没过一招就已经被扭断了脖子,杀死了。
“你居然杀了我们的头领,兄弟们,我们上,把她杀了,她只有一个人,又没有灵力,我们十几个杀手,还怕一个女人,说出去岂不是被笑话!”副首领开口道,眼神带着一丝阴冷。
刚开始他们眼睛还带着惧怕,但是有一个人开口之后,全部都带着勇气,里三层外三层把宫灵溪围了起来。
“也不知道这姑娘能不能行,会不会受伤?”慕影有点担心道。
帝白嗣勾了勾嘴角,他相信她。
既然在受重伤的情况下,杀了五人,还能凭着一枝长剑搏斗野犀牛,这勇气,这魄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而且,她身上的自信气势,他喜欢。
慕影在一旁彻底呆了,他这是第一次看到自家主子笑了,往常的时候都是万年不变冰川脸,更多的时候是平淡如水的模样。
即使宫灵溪被一大堆杀手用剑指着,围起来,也丝毫不惧怕,她就静静站立在那里,一袭白衣如天上的雪莲一般,遗世而独立,那一份从容,自信,就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非常迷人。
“呵,找死。”宫灵溪冷笑一声。
“兄弟们,给我上!杀了她!”副首领彻底恼怒,大喊一声。
杀手们带着肃杀之气,握紧手中的长剑,朝着宫灵溪直直刺过来,宫灵溪白色的身影如同雏燕般的轻盈,玉手抻出剑鞘里的长剑,手腕轻轻旋转,长剑也如同闪电般快速闪动,剑光闪闪,与柔弱的身影相融合。
杀手们的长剑跟宫灵溪的长剑撞击,发出“叮”的清脆声,杀手们眼睛里出现惊愕,明明他们的剑上有灵力,却被宫灵溪一剑挡住了!
白色的剑光在空中画成一弧,宫灵溪的腰肢随机顺着剑光倒去,却又在着地那一刻,手中的长剑如同利刃一般,灵活无比,速度异常,绕着杀手们的身影不断穿行,宫灵溪飞身而起。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只在一瞬,长剑飞回,正中宫灵溪手中的剑鞘,正中剑鞘。
宫灵溪白色的水袖缓缓降落,与此同时,在地上举长剑的杀手们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
“一,二,三,倒!”宫灵溪默念,只三秒钟的时间,杀手们全部倒地,东歪西倒,全身上下只有在脖子那里,流出了一丝细小的血丝。
宫灵溪满意地点点头,看来虽然穿到了这个世界上,但是现代的所有身手都没有落下来,只不过速度还是慢了一点,还得需要继续加强身体锻炼。
宫灵溪从怀里拿出化尸水,把它们撒在他们的尸体上,把他们的尸体全部化成了一滩水,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宫灵溪走到帝白嗣和慕影面前,挑了挑眉,打量着他们道:“中毒了,还是毒药中的毒药,五苓散,你们这运气不是一般的好。”
慕影在旁边笑道:“姑娘,没有想到这么瘦小的身体,蕴藏着这么大的能量,虽然说救下了我们,但是一个时辰没有解药的话,我们也会身亡而死。”
宫灵溪耳朵动了动,听到了远处森林传来轻微的声响,慕影和帝白嗣也听到了。
帝白嗣平静俊美的天颜掠过惊奇,没有想到她如此机警敏锐。
慕影赶紧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姑娘,这一拨人明显比刚才的人高了一个档次,你赶紧走吧,两千金币说到做到,你拿着这个东西,到任何一个“天”字号老铺,就能领到钱。
说着,慕影把一个木牌递给宫灵溪。
只见上面全身通透,黑得透亮,是上好的木质檀香木,中间刻了一个大大的“嗣”字,精美无比又不失质感。
宫灵溪收下放在怀里,眼睛看到帝白嗣腰间的一柄短剑,眼神亮了亮,一手拿过来,又看到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带着一枚戒指,一把取了下来,戴在自己手上,非常粗暴。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
慕影嘴角抽了抽,这女人倒是实诚。
也只有她那么大的胆子,才敢动主子的东西。
要知道,那可是。。。。。。
帝白嗣挑了挑眉,开口问道:“你可知道这枚戒指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