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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几许,拐过几条小路,眼前的景象让火云不自觉的眯了眯眼睛,大片大片盛开的花朵,红的黑的蓝的,美艳到了极致,那种瞬间带来的视觉冲击,让火云的眼狠狠一眯。
而大片的花朵之中,有一个石桌,雪流觞就那么坐在那里,手中握着一个浅色雨笛,整个人似清冷的花妖一般勾人夺魄,第一次见面,火云就知道这人长的极美,这次见他,在这万花丛中,竟是丝毫没有被这美景给比下去,整个人被映衬的更加清冷绝艳。
若说北冥宸夜是透着妖气的仙人,那么雪流觞就是透着仙气的妖精,都是勾人的紧,一个妖媚,一个清冷。
……
“雪流觞!”
火云开口,在这样清冷的夜色之中声线显得特别的清晰,很好听,有种轻拨琴弦的的触动之音。
那男子眉宇间竟是清冷,听到火云的声音,紧闭的眼睛缓缓的睁了开来,落到火云的身上,无波无绪的眼睛,冷情一片,有深邃的光芒一闪而过,划过火云的脸庞,然后姿态优雅中透着懒散的支起身子,看向火云,“美人如花。似毒!这真容一现,怕是又要有不少人被你折服了!”
雪流觞的声音在夜色下响起,顺着月光流泻,打在他的身上,有着轻叹的味道。
他看着火云,不过是感叹一句而已,有花,有美人……
若是平时,怕是火云也会狠狠的反击回去,美人如花,似毒?你就挺美的,一个男人长成这个样子,简直妖孽。
“雪流觞,我……!”来找你有事……
火云眉宇紧了紧,直接切入主题,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不过就喊了一个名字……就瞧见那男子的眼神清冷清冷的看过来,有种灵魂被冻伤的错觉……
真是见鬼的感觉。
这宅子处处透着诡异,人诡异,宅子也诡异。
“已经好久没有人叫过我的名字了……!”
他喃喃自语着,墨发飞舞,火云似乎看到那些花瓣竟然随着他的叹息纷纷飞舞起来,围绕在他的身边,似乎是在安慰他一般,真是……
“雪流觞,我……!”
这气氛确实是诡异的,火云几次开口都未能将想说的话说完,意识一闪,竟有种雪流觞是故意不让她说完的可能。
“我若不想听,你说了我也听不到!”
果然,火云刚喊了个名字,这男子清冷淡漠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火云气急,眼中冷光闪烁,竟也是发作不得。
“那你怎样才肯听?”
火云皱眉,看着他,出声问道。
就见这厮手中捻起一片花瓣,在手中婉转,接着一片花瓣竟变成一朵小花,一朵小花竟然变成几朵小花,在火云惊讶的目光中飞舞到了花丛之中……
天啊!若不是亲眼所见,火云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一幕的,这诡异的令人发指的一幕……
“你打扰了我!三次!”
雪流觞皱眉,然后抬头,那双水做的眼中波光潋滟,看向火云,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三次……
火云一惊,第一次是她无意间闯进来的,第二次便是白天那次跟北冥宸夜还有情天一起来,根本没见到大宅子的那次,再有就是这次……
这个男人竟然如此的不简单,他竟然都是知道的……
火云心惊,竟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这男人说这么多,是想干什么啊?
说话说半截,背景又该死的神秘,诡异。
见火云不说话,雪流觞的目光在火云身上转了几转,“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到我,都不向我下跪抱歉吗?”
他盯着火云,一身的懒散,火云的脸颊一抽,眼中的怒火瞬间蒸腾,他妈的,这雪流觞是想怎样,若不是她知道这厮跟慕琳洁不是一伙的,她都要怀疑,他是给慕琳洁来报仇的。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物降一物。
见火云怒火中烧,又站在那里生生隐忍的模样,雪流觞觉得特别兴致盎然,“你若下跪道歉,我边听一听你来这里的目的!如何?”
115拜托雪流觞
见火云怒火中烧,又站在那里生生隐忍的模样,雪流觞觉得特别兴致盎然,“你若下跪道歉,我边听一听你来这里的目的!如何?”
他的声音宛如极地冰山上的雪,说出的话却透着让人心凉的冰。翊閧邧
下跪道歉?
这都多大的事情,要她火云下跪道歉,这比杀了她还会让她难受,对于火云来说,这就是一种屈辱,忽然就想起,第一次见到雪流觞的时候,这个男子说过的话,“你这硬气的性子,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你的骨头狠狠的捏碎啊……!”
瞧瞧!
这个男子人鬼各掺一半,这性子果真是变态的,竟然这般喜欢将别人的骄傲踩在脚底下。
火云觉得她要爆发了,将眼前这个男子踩在脚底下,拳打脚底,尼玛的,你让在嚣张,让你在了冷漠,让你在刁难人……
“快点啊!要是你做不到,就驾着你的马车离开吧!”
他是吃定了火云有事情求他不是?这就在火云马上快爆发的空挡,又添上一把火星。
火云真的是气急……
刷的抬头,那眼中红光一闪,带着压抑在心中的怒火,抬起手,一股强大的内力对准雪流觞旁边的花丛就轰了过去,当即花瓣飞舞,枝叶飞扬。
注意,轰的不是雪流觞,而是他旁边的花朵,那厮坐在那里动也不动,成了精的妖。
“我就知道你忍不了多少,上次都能将一假山给轰了,这次拿我这用人血养殖的繁花出气又算的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