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你关心,再说我才不会给人添麻烦。”说完拉着熊猫儿便钻进人群中,沈浪摇摇头,转身放朱七七和熊猫儿的反方向走去。
而朱七七、沈浪和熊猫儿刚一离开,王怜花便缓缓起身向床走来。
站在床边冷冷一笑,王怜花突然说道:“还不起来,想装睡到什么时候。”
床上的白飞飞安静的躺着,像是根本听不王怜花的话一般,全身上下无一丝一毫的变化。
王怜花眼睛一眯,又道:“起来,再不起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我知道你醒着,白飞飞。”
说来也怪,王怜花话刚一落,白飞飞眼睛微微眨动,真的清醒了过来,缓缓抬眼看到王怜花站在床前只是柔柔一笑,再缓缓地坐起身。
当她环顾了四周,发现屋中除了她与王怜花之外再没有其它人时一愣,便问道:“其它人呢?”
“你还想跟我装,刚才你不是一直醒着吗!”王怜花随意的坐在床上,淡淡地道。
白飞飞意外地望向王怜花,却道:“王少侠这是什么意思,飞飞不知。”
“少跟我装糊涂,说,你接近朱七七到底有什么目的。”王怜花却是厉声说道。
白飞飞似乎被吓的身子一缩,弱弱地回道:“飞飞是真的不知道王少侠的意思。”
只是白飞飞话音才落,却突然感觉呼吸一阵困难,原来王怜花此时已掐向白飞习的脖子。白飞飞脸色一白,柔柔地道:“王少侠你这是做什么,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王怜花手上慢慢收紧,冷笑地看着还在演戏的白飞飞,脸上大有掐死白飞飞的狠戾。
白飞飞脸上已有些涨红,她看着此时王怜花眼里的冷漠和脸上阴冷的笑,却是手上突然一动,运气便要打向王怜花。
王怜花似乎早有所料,只见他手一松,飞身站到白飞飞几步之完,然后笑道:“白飞飞,你果然会武功。”
本来柔柔弱弱一副怜人之貌的白飞飞,此时眼中冷光闪烁,阴阴地看向王怜花:“你想要做什么?”
王怜花依旧笑着:“这正是我要问你的。”
白飞飞抿紧唇,她的回答却是飞身向前,冲着王怜花打出阴毒的一掌,此时王怜花抽出插|在腰间的折扇,在空中一转一接,却接着挡住了白飞飞紧攻过来的掌法。
“你也不用恼羞成怒,我不会拆穿你。”“唰,啦。”将折扇打开,王怜花突然和善地道。
白飞飞冷冷看向他,冷哼道:“我为什么要信你。”
王怜花使起扇子,将风吹起他散落在肩的几缕发,自信地笑道:“你只能信我。”
白飞飞皱眉片刻,总算将掌收起,两人改坐在桌前。
白飞飞看看一直笑着摇扇子的王怜花,半晌后说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忘了,当时我们一起去的朱府求亲。”
“当然没忘。”
“当日我是乔装打扮,你又为何不可,不过你演的确实不错,我也差点没看出你的伪装。”
白飞飞一愣,转瞬间却是泛着杀意地望向王怜花:“当初我认出你时,就该杀了你,以绝后患。”
王怜花冷笑,将折扇折起,拍在手上说道:“你认为,你有那个本事吗!”
白飞飞深锐地看着王怜花却不再动作,谁知王怜花却握着扇柄,挑起白飞飞的下巴,眯眼笑着道:“细看你长的真是不错,不如今晚来我房里吧。”
“你就不怕,到一半时我杀了你。”白飞飞一扭下巴,躲开王怜花的扇子,冷冷地道。
“你用在朱七七身上的法子,我也能用。”王怜花眼神流连在白飞飞身上,笑着道。
白飞飞脸上一冷,却道:“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管谁。”
王怜花点点头:“这是自然。”
两人之间的协议已经谈完,只是王怜花却又疑惑地问道:“你口里的大侠,真有其人?”
白飞飞不理会王怜花,给自已倒了杯水,淡淡的饮了两口,才道:“我不管你的事,我的事你也别问。”
见白飞飞不说,王怜花只是深思地看了她一眼,心里转了几番,却也不再问了。
而这边拉着熊猫儿离开客栈的朱七七,出来便像忘记出来的目的一般,拉着熊猫儿闲逛起来。
“七七,别再逛下去了,你忘了我们出来是为什么了?”熊猫儿被拉着跑,此时有些无奈地道。
对此,朱七七却有着他的一套说词:“我当然记得,所以我才要如此。”
“为何?”
“咚”“笨啊,只有这样,那人在暗处见我们无所顾忌的乱走,以为我们没有防心才会露出马脚来。”朱七七一把拍在熊猫儿胸口上,说的句句在理。
熊猫儿无话反驳,只是心里却不是这样看。
他想朱七七说的倒是振振有词,不过只是推脱的借口吧。熊猫儿叹息着,只是这话他却不敢说出口,否则朱七七可有的闹了。
上门抢人
“我们坐在这里有一会了,还要坐到什么时候?”和熊猫儿坐在一路边的小摊上,朱七七不耐烦地道。
熊猫儿打开他的酒葫芦,“咕噜,咕噜”喝了两口酒,用手一抹嘴,然后起筷挟了道下酒小菜,接着低声道:“这也算是我行走江湖,自己总结出来找人的法子。”
“什么法子?”一听到这,朱七七眼睛一亮,凑近熊猫儿问道。
咽下嘴里的东西,熊猫儿脸一侧,也凑过朱七七一些,接着小声道:“就白飞飞的描述太过简单,说白了,一点可用的信息都没有,所以想找人就得靠我们自己。而就她所说的,我觉得那人就在我们身边,或许是客栈中也或许就在这条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