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若让朱七七知道了,恐怕又有的闹了。”熊猫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表情一变,只是避重就轻地说。
“猫兄心里还有疑惑吧,为何不问出来。”沈浪却是看着熊猫儿,说道。
熊猫儿想了想,最后还是选择说出来:“沈兄既然早在朱七七出府之前就在暗中保护他了,那你就真不曾见到那个神秘人吗,依现在的情况看来,朱府应该有内奸才对。”
沈浪摇遥头:“就像朱七七说的,你想的到朱富贵也想的到。他家里家业这么大,绝对不会找一些信不过的家丁。他家里的仆人、婢女皆是在他家里坐过三代以上的直系家仆传承下来的,而且不论男女皆跟朱家的武师学武。朱家在外看起来只不过是一个比普通商人富丽一点的宅子,可是实际上里面固若金汤。在暗中保护朱家的人,也皆是这些年来朱富贵帮助过愿意待在朱府效力的武功高手,也就是说这个神秘人若真进的了朱府,他不是有着通天的本事,那就是根本无此人,亦或是这人根本没进过朱府。”
听着沈浪的话,熊猫儿心里一惊,然而他脑中迅速转动,也没马上说话。
“这一路上,我跟着朱七七,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我们。”
“沈兄的意思,难不成是白姑娘一直在骗我们,可是那催魂大法一事又可怎么解释,王兄可也是当事人。如果白飞飞是骗我们的,那王兄也必然也在骗我们。可是……”熊猫儿心中还有些疑惑,索性这个时候便都问出口。
“我没有说是白飞飞骗我们,我在想,或许我们正面临着一个极会运筹帷幄的能人,他虽然没有跟踪我们,却能算到我们的行动。若真是这样,那才可怕。”沈浪摇摇头,脸上也隐现着担忧。
熊猫听的一震,只是却抬头望向沈浪,沉声说:“那沈兄就完全相信这事真的跟白姑娘无关,她是无辜的受害者吗?”
沈浪拿起桌上的酒碗,将碗中的酒,一口气饮尽,再放下酒碗时,他才回道:“我不能!”
“希望沈兄记下你说的话,我和七七是称兄道弟的兄弟,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说完,熊猫儿站起身回房间休息。
沈浪又为自己倒了碗酒,然后看着熊猫儿离开的背影,眼中有些闪烁,接着一口饮下酒,然后随手将碗摔在地上,接着起身去往后院。
此时夜影星稀,并不是个赏景的好夜晚,但是沈浪却在拐进后院时,看到山佐天英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内衫,靠在后院的柱子上歪头观景。
“山佐兄好雅兴,这个时候还出来赏夜。”走过去,沈浪说道。
山佐天英转头望向沈浪,笑道:“沈兄弟好酒量,喝了这么久,却了无醉意。”
“山佐兄之前也喝了不少,不也没有醉意吗?”此时神清气爽的山佐天英,可是和刚才一同与朱七七被扶走的人,判若两人。
“我这人就算再醉,醒酒却是极快,不像朱七七,此时睡的人事不知。”山佐天英似乎是故意的,在看到沈浪转身要走时,突然提到朱七七。
沈浪脚步未动,看向山佐天英说道:“以朱七七的三脚猫功夫,恐怕还没发现,他身边跟着一个武林高手吧。”
山佐天英挑起肩上的头发,拿在手中把玩,看着沈浪,娇媚一笑:“若是被他知道了,这游戏就不好玩了,你说是吗,沈兄弟。”
沈浪面无表情地看着山佐天英,说道:“你对他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我以为我表现的够明显了,原来还是被误会了,我这个人眼睛很毒。”山佐天英用手指指着自己的眼睛,然后诡异地笑道。“凡是被我看见的美人,我都不会放过的。”说完,山佐天英转身准备离开。
站在原地的沈浪皱着眉,手紧紧握住随身的剑,眼中锐光闪现:“你想打朱七七的主意。”
“你错了,因为我已经在打他的主意了。”山佐天英没有回头,语气中却带着暧昧地说道。
沈浪转过身,覆手拿着剑,仰头望着不甚美丽的夜景,一看就是大半夜。
“哈啊~”朱七七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睡眼惺松的往大厅走,心里却一直骂骂咧咧的。昨天真不该又喝那么多酒,不但今天起的晚,头还疼的性要炸掉一样。
一路皱眉抱怨着,这会已经来到大厅了,再看到沈浪、熊猫儿和山佐天英已经坐地餐桌前,朱七七头疼的厉害,此时见他们都好好的坐着,心里很是不平衡地找麻烦道:“你们倒好,吃饭也不叫我。”
“若是没叫你,你这时候怎么会出现在大厅。”沈浪首先反驳回道。
“那怎么一样,叫我的是猫大哥的手下,又不是你们亲自叫的,意义就不一样。”朱七七哼了一声,拿看起来最不会顶他的山佐天英是问。“他们一个两个不想着我,怎么连你也这样,我白养你了啊。”
山佐天英果真没顶嘴,只是将身前的汤碗推到朱七七身边,然后再细心的为朱七七盛到小碗中,这才说话:“朱公子别气了,这次是我不好,不会有下次了。我知道昨天喝了不少酒,这会头一定痛,一早就给你去煮了解酒汤,你先喝点吧。”
山佐天英这一举动当真让朱七七感动,只见朱七七一把握住山佐天英的双手,挤眉弄眼地看着旁边的熊猫儿和沈浪,然后感动的和山佐天英说:“还是大山对我好啊,我真是太感动了。你竟然一大早起来给我煮解酒汤喝,这份心意可是比其它人强多了,以后我会对你更好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