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朱七七快速转身,挑眉冲着熊猫儿和沈浪喝解酒汤,那一份得意劲,分别嘲笑没人煮给他们。
也正是因为朱七七这一举动,让山佐天英没有马上反映过来,本来正想身子一转靠边向朱七七肩上,并窝进他怀中没有成功。这身子一扭,要不是他反映及时,显然要扭到了。
山佐天英有些狼狈的坐正身子,看着熊猫儿和沈浪隐笑的眼睛,装作不在意的拿起筷子,为朱七七挟了菜,温柔道:“朱公子,喝完汤再吃些菜吧。”
“嗯嗯,大山你也吃吧,别忙着给我挟了。”昨晚上酒喝的多,现在肚子饿的荒,朱七七也没抬头,鼓着嘴含糊地说。
“那两位公子自便吧,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山佐天英连看都不看的就对对面还直愣愣坐着的熊猫儿沈浪说,这明显的差别待遇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再见旧人
几人吃过早饭,熊猫儿府里便又迎来一位老朋友。
“王兄,昨天我们喝酒还谈到你,没想到才一夜光景你便出现了。”王怜花进府时,是熊猫儿沈浪一起迎出来的。
“那谈到我,是欢迎我过府,还是不欢迎呢?”王怜笑着摇扇走进来。
“那还用说,咱们兄弟也有些日子没见了,当然是想念你的紧了。”熊猫儿热情的拍拍王怜花的肩膀说道。
“猫兄说的极是。”沈浪随后也笑着说。
王怜花望向屋子里,用手指戳着桌面不看他的朱七七,跟着熊猫儿和沈浪进了大厅。
“朱兄也在啊,近来可好?”王怜花坐下一拱手便问向朱七七。
“本来挺好,可是看到你就不好了。”朱七七一挑眉,满是无奈。
不过按照朱七七的个性,只是冷言冷语对怜花说几句,就算便宜他了。因为时隔一夜,昨天朱七七见到沈浪面,可是说话间就上脚了,虽然最后受伤的还是他。
不过看起来,朱七七对除了沈浪的其它人,容忍度还是不错的。
“我这次之所以过来,其实是有重要的事找三位相商。”王怜花笑着摇头,只是转瞬间又一脸认真地道。
“有什么事,王兄不妨直说。”沈浪一见如此,忙说道。
“上一次离开,我本想回家去看望我母亲,谁知道走到半路上,却巧遇一伙贼人。”
“贼人,可是这伙贼人有什么奇怪的。”王怜花一说完,沈浪最先反映过来问道。
“沈兄猜的不错,这伙贼人确实奇怪。”王怜花点点头,接着娓娓道来。
“我回路途中走的是山间小路,本来若是遇到几个劫道抢匪,也没什么奇怪的。可是这些人与我缠斗之时我发现他们的武功不俗,似乎自有一派出处,而且打斗之间他们曾无意提到过七七。”
“我,提到我做什么?”朱七七在一边听着,心里几番思量,只是眼中却装作意外地说道。
王怜花眯眼看向朱七七,手上无意的摇着扇子,打量了半晌后,才缓缓地道:“我想这事皆由那“无敌宝鉴”引起,朱兄若是当我们是朋友,不妨直说吧。”
“你想让我说什么?”见王怜花这么问道,朱七七脸上一冷,淡漠地道。
“那“无敌宝鉴”是不是就在朱府中?”王怜花随后接着问道。
“哼!”朱七七站起身,脸上突然泛起明媚如朝阳般地笑容,然后他走离众人所坐地桌前,背手走至厅外,才缓缓地道。“我说是真是假,你们便真的信了吗?”
再转过身时,朱七七冷笑道:“既然我说那东西不在朱府,你们心里不信,依旧不信,若有本事就直接去我家里搜来。若无本事,少说废话!”说完,朱七七转身便走出熊猫儿的府门。
而一直随侍朱七七身侧的山佐天英,此时也起身,眼神在王怜花、熊猫儿和沈浪身边打量了一番,接着什么也没说的追了出去。
不怪朱七七如此生气,从朱七七与沈浪、熊猫儿和王怜花相遇后,所发生的事,朱七七虽从未明说过。不过以他的个性,到底朱府里有没有那“无敌宝鉴”他们应该都已经看出来了。
可是此时王怜花突然这么问向朱七七,显然是对他的不信任,以朱七七是非分明的个性,哪能受的了。
拂袖而去的做法,当王怜花问出这事时,他便想到了。
“王兄刚才那是何意?”朱七七刚一离开,熊猫儿就难掩怒气地道。
而王怜花却只是望着朱七七离开的方向,莫名勾起唇角,并未马上回答熊猫儿的话。
“王兄刚才是想故意引怒七七吗?”沈浪坐在一旁,看看王怜花,然后问道。
“没错,我是故意气走七七的。”此时王怜花转头看向熊猫儿和沈浪,毫不掩示地道。
“故意?王兄为什么在这么做?”熊猫儿还有着一丝不解,于是接着问道。
“这东西,沈兄和猫兄可认得。”王怜花将扇子放到桌上,然后伸进衣补襟内,接着掏出一摞以锦红做底,周围绣着铜线的帖子。
“这是武林大会的请柬。”沈浪拿起来微一观察,便说道。
“不错,其实刚才我并未跟大家说实话。当初我归家之时确实是被贼人所劫,而他们武功也确实不俗。只是他们并没有提到七七,只是一直想抢什么东西。后来见久攻我不下,他们便突然收手离开了。我见这事有蹊跷,便暗中跟着这些人。”王怜花说到这,脸上微沉,显然之后发现的事更是不得了。
“而我之后发现这些人也确实奇怪,他们不抢官商,独独抢看似江湖同道的朋友。后来我躲要暗处观察之下,便发现他们抢劫这些人都有着一个共通点。那就是他们都是将要参加这月十五在商城举办的武林大会的人,而他们手中也同时都持有前去武林大公的邀请帖。”王怜花落下后,沈浪和熊猫儿脸上表情皆是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