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是的，有什么问题吗？刚才您突然挂了。”
姜叶打开电脑，漫不经心道：“没什么问题，刚才以为你是电话推销员，普通话还是可以再练练，主要是L和R得分清。”
眼镜男心上中了一刀，精英形象彻底破灭，他艰难道：“是这样的，我们知道那百分之一点一三的股票都在您手里，所以我们小周总想明天和您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吃饭不行，我没空，有什么在电话谈就行。”姜叶径直道。
“小周总请您吃饭！”眼镜男沉声道，难道她比小周总还忙。
姜叶回想了一下：“小周总？你们老板？那我把价格再提高一点。”
眼镜男：“……”许久没遇到这么直来直去的人了，他都想想问这位是哪条道上的了。
“最近在外地，没办法和你们小周总吃饭，我记得软蓝集团现在的董事长叫周茂，他是大周总？”姜叶一针见血道，“没听说周家有亲戚，小周总是哪里冒出来的？”
眼镜男：“……请慎言。”幸好小周总出去了。
姜叶靠在床头：“你们要想买就出个价，合适我就出手，不合适我也可以等着那位大周总找上门来。”
眼镜男语气谨慎：“你事先调查过我们？”
姜叶淡淡道：“我刚刚才从你口中得知，如果愿意谈，记得发短信，我这边经常不太方便接电话。”
“她这么说？”事后，小周总听完眼镜男的转述后，下意识敲了敲桌子，“不清楚她来头？”
眼镜男摇头：“不知道，声音也不熟悉，而且话题跳跃很快。”
这事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邪气，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把股票抢走，现在集团内部争斗白热化，对方居然还不见人。
“联系方式给我，我来联系她。”
小周总依然打电话过去，正如眼镜男转述，她没空，十几个电话一个都没接，更糟糕的是他得知周茂昨天联系过对方。
最后小周总只能发短信过去：【我是周成，我们谈谈，价格可以商量，不会比周茂低。】
姜叶还是从剧组回来之后才看到，拍戏的时候，或者在剧组看别人拍戏，她手机一直是静音的，没听到任何铃声震动。
想了想，姜叶还是把电话打了过去。
“周成，女士怎么称呼？”
“我姓姜。”
意外年轻的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周成愣了愣才道：“姜小姐，我们谈谈股票的事？”
周成没有一上来便直接说他能出到周茂的价位，不将自己被动交出去，这是谈判要术之一。
姜叶却直截了当告诉周成，昨天周茂出的价钱，她对电话那头人道：“你能高出多少，合适我现在转手给你。”
“我们也没有听到姜小姐和周茂通话内容，这价位……也不能确定是真是假。”
姜叶今天站了一天，脚不舒服，她也不想扯皮：“要不要你打个电话去问周茂？”
对方果然说话堵人，周成忍了忍，报出一个数字。
“行，我让给你。”
周成：“？”
“你不加价？”周成在商场勾心斗角，一句话可以当三句话听，习惯之后，乍碰见这样的人，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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