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舒口气,没着急动作:“喜欢吗?”
黎想顾不上回答,身体似乎对陆安屿太过了解,能即刻调动出所有的感官感受。这才刚开始,她腿已然微微发颤,手臂也有些酸,却还是实话实说:“喜欢。”
陆安屿抑制不住地低哼了声,由着水不停冲刷掉独属二人的印记。
“这几年想过我吗?”
“想过”黎想喘息声加重,亲密太过深刻,刹那间复苏了心底对他的依赖和信任。
“怎么想的?”陆安屿不依不饶:“这么想的吗?”
“嗯”黎想娇滴滴地求饶:“我快站不住了。”她压根不敢侧头看,单余光中玻璃门映出的影子就能让她羞赧难当。
“出息。”
两个人的身体在热水浇淋下都泛着红。
陆安屿拾起一条大浴巾将她裹住,打横抱起,嫌弃地吐槽:“浴室还是不方便,施展不开。”
黎想没有防备,惊呼出声;又因实在腿软,索性瘫倒在他怀中。
再次进入时,他多了分霸道和粗鲁。他目光炯炯,看身下的人披头散发,媚态十足,亦直勾勾凝望他的眼,不害臊地问:“我好看吗?”
“好看。”陆安屿眸光一沉,吻一股脑落在她身上:“刚才做什么梦了?”
“我真不记得了。”
“你说我打扰你做春梦了。”陆安屿说话和动作的节奏基本保持一致,逼问道:“梦到和谁做了?”
黎想将信将疑,有吗?她怎么毫无印象?
陆安屿猛地撞击,又问了一遍:“嗯?和谁?”
黎想嘤嘤喘了喘,“不记得了。”
“那你现在和谁做呢?”
黎想咬紧下嘴唇,脚心抵住他胸膛,阻止他进一步靠近:“你和别人这样过吗?”
陆安屿连撞好几下:“没有,我只有你。”
“哦”
这一场性爱夹杂了太多的情绪,以至于两个人到最后都有些失控。他们恨不得溺死在对方身上,直至筋疲力尽,随即再一同升至半空,轻飘飘落下。
陆安屿舍不得出来,搂着她亲吻:“这下彻底和好了?”
“嗯。”
“不能反悔。”
黎想拨弄开他额前的碎发,在他脑门亲了一口:“你几岁了?”
“被你弄怕了。”
临近正午,室内的温度又攀升了几度。
黎想清洗完趴在床上,任由发梢从肩膀滑落,遮挡住眉眼,有些迷迷糊糊。陆安屿冲完澡出来,神清气爽,将水递到她嘴边,“困了?睡一会。”
黎想可怜巴巴:“我饿。”
陆安屿望着空空如也的冰箱,有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之感,“叫外卖?吃什么?”
“什么都吃。”禁食,加上剧烈运动,黎想现在能直接干三碗牛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