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乙。”陆逊终于振聋发聩地说,“隐君子!”
……
没有利用关系男人,也始终是靠不住。
剩下只有两个人,艾寻欢,恩,他身份特殊,最近在和我避嫌呢,还有——叶欢学长——
“喂,学长,明天……你有人了吧?”
“不算有,只是我在陪小萌挑选礼服。”
“这么晚?”
学长他呵呵地笑了,“我看看,大概挑了四个多钟头了。”
“介意帮我租一套燕尾么?”
“……还有这个必要么?”
叶欢学长话音未落,传来了礼貌温柔娴淑专业敲门声,让我反跳起来。
不会这么快吧?
拉开门,我看见一“燕尾男”文质彬彬地站在门口,保持着专业笑容,露出八颗牙齿,尽量克制着自己怀疑目光,语气仍旧有些颤抖:
“涂龙斩——小姐?”
“呃——您是?”
“一位先生,交代我店给您送明晚参加舞会礼服。”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电话中传来叶欢学长短促笑声。
“看,我说没有这个必要了吧。我们明天见了,阿斩,我还蛮期待。”
叶欢学长他话总是让人面红耳赤,而真正能做得出这样豪迈举动,除了那个人,还会有谁呢?
我抖开一看,一块黑布,分不清前胸还是后背,神马都没有。
那位先生依旧调整好了他面目表情,十分礼貌地说:
“先生有一句话带给您——一马平川,别有洞天。”
艾寻欢!!!!!!!!!!!!!!!!!!!!!!!!!!!!!!
这是我小学一年级校运动会穿裙子之后,二十年来第一次又穿上了裙子。
虽然,我情愿称此为黑布一块。
柴可看着我穿着羽绒服和加厚丝袜时那瞪大眼睛,让我今生难忘。
他吞了一口口水,看着化了烟熏、梳了大背头我,吞吞吐吐地说:
“我是该期待你脱外衣,还是不应该期待呢?”
“那么多废话,开车。”
我依旧像从前那样跨上了后座,柴可扶额,“那个,姐,穿裙子女人,一般不跨坐,两条腿一边,屁股一扭,就蹦上来了。”
“你到底上车不上车?”
“你可会露屁股——”
“上车!”
姑奶奶正火大,别这个时候往我这口油锅里面跳。
柴可一副苦不堪言样子。
其实他是个好孩子,身上手感特别好,有一副健身教练身材,却有颗童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