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么?”
“过去我曾以为,她不死是因为恐惧和憎恨;如今我才明白了,她不死是因为她心中还有爱和希望——而这两者,恰恰是女人最不能信的,不是么?”
南宫楚低声笑起来。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那帮臭虫般的小杂碎们,还在他成王之路上不多不少的贡献了一笔。
“原来是这样,看来我还有话向那没断气的小子嘱咐。”
“鬼眼罗穆?”血魔姬无奈的笑了笑,“你果然信不过任何人。”
“因为我本人就是最大的骗子。”南宫楚一撩袍子起身,“因而才能做到,我负天下人,天下人不负我。”
南宫楚来到关押罗穆的地方,他最忠心的狗已经被他一脚踹成重伤。
“罗穆,你跟了我很多年。”南宫楚慢慢的开口说,“我即便是信不过自己的儿子,也信得过你——如若这世上还有一人可信,那便是你。”
“……宫主……”
“可惜——这世上我一人都不信,一人——都不——”南宫楚说罢便提起了那已经站立不起的躯壳,论起拳头便是几记猛拳,拳拳击中要害,丝毫不留情面。
两杯还魂下肚,正是试验一下功力的好时候。南宫楚越发的狂虐起来,罗穆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碎了一般,脑子重重的撞在墙上,几乎要晕厥。
“这样就昏了。”
南宫楚明明知道他还有意识,却故意这样说,血魔姬像事先说好的那样出现在门口,懒洋洋的说,“那是自然,你两轮还魂下去,功力少说已经涨了十倍,一拳下去顶你过去十拳。”
“可惜我不能动用太多内力,否则这剧毒就会入了我的经脉,伤了我的身。”
“再等等吧,喝了第三杯,便是最后一杯,剧毒又会变成灵药,只是一定要保重取血的时候一色那小妮子还活着,她若是死了,放出的血,便解不了你我现在身上的毒。”
血魔姬说完此番话,朝着南宫楚点了点头,南宫楚大手一挥,“来人,把他扔入水沟。”
“可——”下人刚要提醒他水沟会联通到出口,就被南宫楚一个凌厉的眼神给吓得不敢说话。
血魔姬一旁冷声说道:“还不快去。”
南宫楚看着奄奄一息的罗穆被拖下去,微微勾起了嘴角。
“如若他真是忠心的,你岂不是白白演了一出戏?”血魔姬扫了他一眼,南宫楚转身说,“可如若他真是间隙,必定会把这消息传出去,这样小臭虫们就会来,一色就暂且死不了——”
输了,不过是一条狗命。赢了,却是我千秋霸业。
值当。
一切皆有因果,万般纠缠,结果不过还是一样。
一切皆有因果,万般纠缠,结果不过还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