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杨毅在知道侯立东是没法子全天二十四小时守在给自己身边时,三拜九叩的向侯爸爸求了一个救命戒指,只要杨毅向其中注入自己的炁,侯立东在距杨毅的百里范围之内就会有所感应。
而在杨毅一开始闪身后退的时候,他就已经向他带在胸前的戒指注入了炁,所以才会有侯立东的及时救场。
侯立东望着前面的中年男人,淡淡的说道:
“在下天宫外庭雷部所属星官侯立东,不知阁下姓名所属,在这北山市的地界里,我可是从没见过您啊……”
中年男人回身站稳,语气平淡的答到:
“地府三司所属拘魂使曹厉,来北山市有些事要办,与天宫并无纠葛,还望不要胡乱插手。”
侯立东却好像没听出言语中的冷酷一样,言语平和的回应说:
“与天宫并无纠葛?不要胡乱插手?明明是你先动了我天宫的人,引起了事端,我才不得已插手的呀。”
“你说他是你天宫的人,有何凭证啊?”
侯立东一把拽过杨毅,拿出他脖子上的那枚项链,指着上面的戒指说道:
“不知这星石戒算不算是凭证,还是说你一开始就根本没打算管他是哪方的人,已经是给他打上了必死的记号了呢……”
侯立东的话越往后说语气越低沉阴冷,透露出一丝的质问之意。
曹厉则是并未受到恐吓,语气平静的说:
“倒是我疏忽了,一时
并未详细巡查来人身份,险些铸成错误。”
侯立东也并未管曹厉是怎样的借口,只是冷冰冰的说道:
“你们地府要用怎样的手段去掺和此次的天门遗藏,我并不想去管。
毕竟大家都是想要吃上一口肉,谁都不可能让谁连汤都喝不上,只是还请不要再乱搞这些小动作,因为,天宫这次来的可不只是我这一个人。
这次来的是我侯立东,算是比较好说话的,如果下一次来的是罗修、索超,这事儿可就不一定会成什么样子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恐吓我,欺我地府无人不成!我……”
曹厉气势汹汹的还没说完,就听到远处急匆匆赶来一个人,边走还边喊着:
“别打了,别打了,这是个误会啊。”
等到来者赶到,一看正是徐国福,老徐头有些气喘吁吁,还一边摇晃着双手,对着众人说道:
“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吗,都是一家人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边说着话边对曹厉解释道:
“这是侯立东,是天宫这边钥匙的负责人之一,而你之前动手打的那个人,就是由他所负责的。”
之后,徐国福又转身对着侯立东解释说:
“这是拘魂使曹厉,是我们地府上边派下来领导我们这边行动的负责人之一,也是来拿钥匙的。”
说完又像和事佬一般的给着两边陪着不是,最后说道:
“两位都把炁散了,没必
要一直在这么僵持什么,一会儿再来人巡查,就麻烦了不是,来把这封闭都去了吧。”
原来,在曹厉与杨毅交手时,这环境四周就已经被曹厉用炁给隔绝了,所以二人闹了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引来什么人。
侯立东看着地府的二人,也是微微笑了笑,然后说道:
“既然都是个误会,那就请各位下次都得细心点,别在无事生非,现在可是多事之秋,真惹出什么事端来,对谁都没好处。”
“一定一定,下次注意。”
老徐头刚想转身带着曹厉走,侯立东却是呵住了他:
“老徐头,你们地府的人就这么把我的人给打了,还给伤的这么重,之后说句误会,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了?多少有点说不过去吧……”
徐国福听到这话,脸色一僵,转回身对着侯立东说道:
“候星官说的有道理,我这有两颗疗伤用的气血丹,就算是给小兄弟赔个不是了。”
“两颗气血丹就想把我给打发了?我这手下可是筑基未稳,就被重伤了,这要是真落下了什么后遗症,道基有缺,那这修真之路可就完全被毁了呀!”
徐国福看着侯立东一脸讹人的表情,心里已经是对着侯立东的母系亲属展开了问候,回头望了望曹厉,想要征求意见。
此时这黑着脸的中年男人,也是想要息事宁人,虽然明知被阴,却也仍是咬着牙,从嘴缝里挤出两句话:
“再加一颗筑基丹、一颗淬体丹。”
“拘魂使大气,还得是中央派下来的,比我们这地方上的就是有底蕴、有格局,那就这样了,还请二位给我丹药,让我们离开,省的夜长梦多、另生是非啊。”
两个小药瓶凭空的出现在曹厉的手中,并咻的一声狠狠甩向侯立东,侯立东立马接住,也并未在意曹厉不爽的举动。
徐国福也是递上一个药瓶,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两颗赤红色的药丸,侯立东看了看品相,满意的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