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又扔回了牢里,贺平一看这刀疤脸回来的样子,倒吸了一口气,心想这女人可是够狠的。
他还不知道梁悠最在乎的就是她的父母,用他们来威胁梁悠,这可是中了梁悠的痛楚,还能让他们有好结果。
又把贺平手下一个一个的,带去,然后又被人拖回来,贺平看着这些人回来时的样子,就吓傻了。
来人带贺平去了审讯室,贺平一看那些刑具,腿就软了,别看他平日那么嚣张,这些东西真的用到自己身上,他可知道那是什么滋味。
梁悠一挥手把他绑了起来,问道:“贺副将,咱们都是在一个衙门做事的人,今天你犯了事,就老实交代,否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贺平大喊道:“少他娘的在我面前装好人,有什么家伙就往爷身上招呼,爷要是喊一声就不算爷们!”说完贺平的眼睛往旁边狱卒身上看了一下。
梁悠拍拍手道:“贺副将果然是条汉子,不过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说出你那些刮来的粮草藏在哪,我就不对你用刑,要不你这细皮嫩肉的刮花了可不好看哪。”
贺平则道:“就这点小事啊,我还以为什么呢!只要把我松绑,还有把我的弟兄都带过来,我一切都告诉你。”
梁悠道了声说了就松绑,就让他们带人过来,倒是郑青到梁悠耳边小声说了句,小心有诈,梁悠只是笑笑。人带过来,贺平和手下们会意地互相看了看,众人一点头,贺平往前靠了靠。
贺平便道:“那些粮草,就藏在北山的山洞里,那山洞口有一颗大树,洞口用杂草盖上了。”
梁悠道:“张澜,领人去看看。”张澜带几人骑马去了北山。不多时便领人回来,已经找到粮草。
贺平道:“我没骗先生吧,我还有个藏铁矿的地方,先生这回该给我们松绑了吧?”
梁悠一挥手,狱卒上去就松绑,可是刚松开,贺平一把抓过狱卒,抽出那狱卒的随身腰刀,一刀便把这倒霉的狱卒砍倒了。
用刀指着梁悠道:“姓梁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兄弟们,上!”
可是梁悠面前突然从棚顶掉下来一道栅栏,把两方人马隔开,贺平等人一看就往外冲,门口狱卒看拦不住这伙人,都跑了。贺平等人大笑着跑出监狱门,这时突然听到无数弓弦放开的声音,箭弩扑天而降,瞬间就把贺平等人变成了刺猬。
方无冕大喊一声:“梁先生,出来吧,这伙人再也跑不了了!”
梁悠出来看到这场面真是血往头顶上冲,胃里一阵翻滚,直接吐在死去贺平的身上。
边吐边痛苦地道:“天作孽,要下雨。人作孽,不可活。”
正文略有小成
自从梁悠清除了心中这个大碍之后,心中开阔了不少,虽然她觉得这事办的有点公报私仇的意思,但还是轻松了一些。
每天依然忙碌,日子还是照常过,她用信鸽跟杨郎报告了这事的经过,当然是省去了自己的那些安排,并承认自己有失误。
而杨郎只是淡淡地问了句梁悠自己有没有受伤,管理好军营,自己还得等些日子,才能回去,把山洞中的粮草安排好,再无其它。
梁悠命大家赶上马车,把粮草拉回来,而她却去了张大胡子那里,让他们启程,然后让张大胡子着重打听一下这一带还有没有比较大的山洞,还有就是哪家富商是靠什么发起家的,主要是暴发户。
粮草运回来登记造册,一笔一笔都记录好,梁悠做事的优点就是清醒、认真,绝不做拖泥带水的事。这下这帮兵蛋子都高兴起来,困了那么长时间的粮草问题解决了,大家都来夸梁悠聪明过人。
梁悠笑着说:“都是大家配合的好,要是我自己恐怕早就让人家给杀死了,今天做点好的,过几天就过年了,买几头牛杀了吃肉,大家说好不好?”
众人在一片欢呼声中度过了这个年,而杨郎却还是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打算的。只有梁悠领着大家过年,而她还得顾着家里父母,真真是忙得够呛。
过了年张大胡子回来了,命一个小厮来找梁悠,说还是那个老饭馆见,梁悠安排了一下就去见他。
张大胡子在门口一边道过年好一边往里请梁悠,他这次一看就没少赚,去了一趟魏国,人不但没瘦,反而还胖了不少。
“梁先生,过年好啊,快请坐。先生最近好像瘦了?”张大胡子不失时机的奉承着梁悠。
梁悠笑道:“张爷,哪里,那里。只是最近军营太忙了,过年总不能让兄弟们还是吃糠咽菜呀,还是得改善一下伙食,你是知道的,军营饷钱还没到位,我又不是个有钱的主。”
张大胡子神秘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袱道:“先生现在可就是有钱人了,请先生过目。”说着把包袱放到梁悠面前。
梁悠看了看那个包袱,并没有打开,只是稍微摸了一下,心中便立刻明白了。
便对张大胡子道:“张爷办事我放心,只是这次辛苦了,下这么大的雪,还在外边过的年,让我这于心何忍呢!”
没等张大胡子接话就又道:“不知道我托张爷打听的事,张爷可否还记得?”
张大胡子道:“打听是打听到了,只是……”
“放心,只要消息可靠,少不了张爷的好处。”梁悠接到。
张大胡子哈哈一笑道:“先生太客气了,其实是一家人么!好说,好说。”说着还看看他给梁悠的包袱,梁悠不傻,也最讨厌他这种奸商的嘴脸。
梁悠回到军营却听见士兵说杨郎回来了,并要见她,梁悠高兴的开步便到了大厅,只见杨郎还是在看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