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仗着自己有马车,发狠说道:“梁忠,银子是我自己赚来的,你别死不要脸,要银子自己想办法去!”说着不断地抽到着马背,加快马车的速度,企图甩下三人。
另外两人发足在马车后穷追不舍,叫道:“这件事情大家都有出力,银子也应该有我们的一份,快停下马来,否则一旦被我们追上,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当我是傻子吗,告诉你们,银子是老娘一个人的,你们别想打主意,追上我再说吧!”
马车与三人渐渐远去,很快便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只偶尔会有骂声远远传来。
阿杏抱着孩子,倚在沈元丰的身边,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问道:“元丰,真的就这么放了他们?”
沈元丰冷笑一声:“哪有这么简单,先等他们自相残杀后,我自会派人收拾他们!”想了想,又叫人远远地跟在他们的身后,掌握他们的行踪。
“竟然敢将主意打在我家人的身上,他们便将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就这么杀了他们真是太便宜他们;我会让他们活在恐慌与无休止的厮杀中!让他们在绝望和悔恨中死去!”
在场的人听到沈元丰的这番话,心中不禁有些发凉!
欢愉
晚上休息时,沈元丰慢慢地褪下阿杏的衣裳查看着她肩上的伤势。
肩上自从被狼狗抓伤后,一直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伤口有些发炎了,要不是阿杏的身体好,只怕已经因为细菌感染而倒在路上。
阿杏看着自己化脓的伤口,叹了口气说:“伤势好了以后,只怕会留下疤痕了!”哪个女人不爱美,一想到自己的身体会留下疤痕,她的心中不是不难过的。
沈元丰一边往她的肩膀上倒上药粉,一边笑着说:“怕什么,就算是留下疤痕,你在我心目中也是最美丽的。”
阿杏心中一甜,脸上微微泛红,嗔道:“尽胡说!”
沈元丰连忙道:“我可没有胡说,是真的,我从没见到比你更好看的女子。”
阿杏笑着拍拍他的脸,道:“这句话就已经是胡说了,不说别人,光是雪妃便已经胜我良多。”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低声道:“就是胡雅晴,容貌也是不下于我的。”
沈元丰握住她拍着自己脸的手,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轻轻地拥抱着,然后低下头摩挲着她的头发,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阿杏,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眼中心中只有一个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不管这世上是否还会有更美丽的女子,可是在我的眼中只看得到你,在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女子除了你还会有谁?”
情人眼里出西施,因为有情,便可以美化对方的一切缺点,阿杏又怎么会不明白?换做是沈元丰,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在她的心中,他永远都是那个拥有蓝水晶一般眼眸的妖精男子。
阿杏微微一笑,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抬起头,在他的嘴唇上轻轻一吻,蜻蜓点水的,轻轻一触,正当她想离开时,沈元丰却低笑一声,忽然抱紧了她,头低下头,捕获住她的嘴唇,加深了这个吻,激情缠绵的热吻后,沈元丰稍稍抬起头,蓝色的眸子晶莹璀璨,潋滟生光,雪白的肌肤因为情欲而泛出一层绯红,嘴唇红肿水润,煞是诱人,让阿杏看得暗暗吞了一口口水。
“阿杏……”沈元丰低唤一声,声音沙哑低沉,透出极致的性感,“你将火头挑起,你要负责灭火……”
说话间,一缕长发从他鬓间滑落下来,掉落在她的颈部,卷曲的发尾搔的她痒痒的,她不由地抬起头来躲避,这么一个动作,让她满头的青丝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露出雪白细致脖颈和一大片诱人的胸部春光。刚才因为上药而微微解开的上衣,因为这个动作而滑落肩部,露出了大半个丰满雪白的浑圆,和那若隐若现的两点樱红……
本来就已经按耐不住的沈元丰,见到眼前这幅情景,全身就像是着了火一般,“腾”得燃烧起来。他低吼一声,低下头来,埋首于那让他心驰神摇,神魂颠倒的春景中……
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守候在房门外的丫鬟们都面红红地听着不断从房间里传出来的木床的摇晃声,女子破碎而缠绵的呻吟声,以及男子沉重的呼吸声,和几次响起的难耐的,性感的,充满极致欢愉的低吼声……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阿杏觉得全身上下,似乎无一不痛,特别是腰,就像是要断了似的。
沈元丰不知在何时已经起身,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阿杏翻了个身,又痛的龇牙咧嘴的,床上还残留着欢愉的气息,隐隐的还夹掺着属于他身上的独特的气味,阿杏紧紧地抱着被子,回忆起昨晚的一幕幕,回忆起两人间的抵死缠绵,回忆起她一次次羞人的主动,可是那却让他大为兴奋,让他一次又一次的不知疲倦的……
还有,他竟然好珍藏着一本那样的书,拿出来哄着自己陪着他一个姿势一个姿势地试过……
阿杏越想脸越红,想到后来身子禁不住有些微微发热,她羞得将头埋在被子里,使劲地捶着枕头,可是心中却是甜蜜蜜的。
房门吱啊的一声响,阿杏蒙着头,没有去理会,心想着应该是服侍她起身的丫鬟。
像是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慢慢接近床前。
阿杏听着声音觉得有些不对,掀开被子抬起头一看,却见沈元丰身穿着龙袍站在床前,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金光灿灿的龙袍将他的王者之气完全衬托出来,威严凛冽让人不敢直视,如果不是他脸上那抹温柔地笑意,阿杏还真有一种跪地膜拜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