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柏看见了地上的花,眼神微微闪烁,警惕的看着文瑾,捡起地上的花,一手牵着绵绵朝着文瑾走了两步,绵绵抱住了文瑾的大腿,软糯糯的叫着爸爸,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视,江如柏突然上前低头含住了那两片颤抖的嘴唇,轻轻的咬了一口,却也舍不得咬痛的文瑾。
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强势而又霸道,“老婆我的,绵绵我的。”
“我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离开了。”
文瑾喘着气,身体微微发软,他看着江如柏再次上前加深了这个吻,仿佛要把江如柏吞入腹中,“你也是我的!”
文瑾用了很长一段时间去思考,他该如何和绵绵去解释她为什么会有两个爸爸。
他以为绵绵会很难接受,她有两个爸爸的事实。
有一种羁绊好像藏在血液里,让人无法解释也琢磨不清,就比如眠眠见到江如柏的第一面就很喜欢,就比如绵绵会听江如柏的话,甚至更多的时候,绵绵会和江如柏撒娇,有一瞬间文瑾觉得自己失败,或许这些年来他太忙了或者畏惧见到绵绵,导致他错过了眠眠很多。
文瑾躺在床上,看着外面的满月,地板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微微动了一下,并未转过身去,盖在身上的被褥被掀开,文瑾觉得不对劲,刚想转过身去。
身体就被人掀平,紧接着被褥被拱的很高,在他诧异的眼神中,江如柏从被褥里面钻了出来,头靠在文瑾的小腹上,双手抱着腰,整个人挤在他腿间。
这是一个十分紧密的姿势,文瑾看那双眸子看的脸颊微红,想要躲避视线,却被猛地禁锢住视线,江如柏看着文瑾羞涩的模样,笑道,“老婆,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江如柏压在他身上的姿势极其有技巧,既让他无法躲避,又不会真的压到他,文瑾的双腿被迫敞开,膝盖抵着他腿根,他怒道,“起来。”
江如柏不老实的用膝盖往上顶了顶,文瑾哼了出来,一股酥软感顷刻传来,“老婆,你唤一声老公,我就起来,你觉得怎么样。”
“你”文瑾咬着牙,看着江如柏戏谑的神情,突然狡黠的笑了笑,神情灵动的像只小狐狸,在那刹那间,文瑾钻了出来,在江如柏诧异的神情下,把江如柏压在身下,两人的位置在一瞬间置换。
文瑾坐在江如柏勃起炙热的鸡巴上,隔着内裤用逼磨了磨鸡巴,笑道,“叫声老公,让你懆怎么样?”
文瑾笑起来的样子太好看了,江如柏看到痴呆,仿佛一个痴汉,他丝毫不在乎自己在下面,舔了舔嘴角,很爽快道,“老公老公老公,好老公,我想死你了,快让我操操吧!鸡巴都要硬断了。”
说着弓着腰挺着自己的鸡巴,把文瑾顶的魂都要飞了。
文瑾咬着牙,一只手撑在江如柏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摸着自己早就湿漉漉水淋淋的蚌肉,他看了一眼江如柏青筋盘绕的性器,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把鸡巴对准自己的阴道,缓缓坐下,阴道口被撑到极致,一寸寸的吞下硕大的鸡巴!
江如柏喉结滚动,仰躺在床上,接着月色,眼睛紧紧的盯着文瑾,不舍得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表情,像是要镌刻进自己的dna里。
他想自己要死了,要爽死了。
要爱死这种滋味了。
他们的缘分像是被注定的,无论如何他们都会在一起,爱恨也罢,江如柏心想只要这个人在他身边,他可以忘记一切不好的事情。
文瑾看着江如柏失神的样子问道,“你在想什么?”
江如柏看着文瑾在他身上绽放,耸动,莞尔一笑,“当初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这样,你坐在我身上。”
文瑾眸子一紧。
江如柏继续道,“我当时就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给予我无比强烈的感官,似乎所有的道德伦理在你心中都不重要,”江如柏看着文瑾,一点点的掌握主动权,将自己的鸡巴顶的更加深了,“文瑾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但是你在也不能离开我。”
“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好吗?”
“其实我没告诉你,很早的时候我就离不开你了,我爱你。”
“你也施舍一点你的爱好吗?”
文瑾看着江如柏,心中突然泛起了苦涩,是我让你如此不安彷徨,他摸了摸江如柏的眉眼,俯下身一点点将江如柏所有的负面情绪吞入腹中。
“江如柏,把我锁起来,这样我永远都是你的。”
“锁在只有你看得见的地方,然后和我没日没夜的做爱。”
俯视着江如柏的视线逐渐平视,文瑾抓住江如柏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脖颈处,眼睛确实一错不错的看着江如柏,“感受到这里的脉动了吗?这里随着呼吸的起伏都是你的。”
江如柏吞咽的口水,手指被文瑾牵引着顺着脖颈往下,渐至心房处,他听到文瑾一字一句虔诚道,“这里永远属于你!”
徐婶在沈家干了大半辈子,看着沈铃长大成人成家立业,最后产子,对于文瑾的疼爱简直可以用视若己出来形容。
因为文瑾身体的异样,沈铃没少操心,她在边上也没少犯愁。
徐婶看着文瑾玉雕般的脸,心中的柔情忍不住泛滥,不管文瑾怎么样,她都会好好带文瑾长大,看着他平安喜乐就好。
那时候沈铃因病去世后没多久,文严借由触景生情而把之前在沈家干活的人都辞退了,唯独她被留下来照看沈宅。
文瑾也因为上学搬了出去,偌大的沈宅失去了往日的生机。
某天徐婶得知文瑾要回来的信息,喜出望外,准备了各种美味的菜肴,当文瑾出现的那一瞬端在手里的碟子坠落在地,砸的四分五裂。
文瑾依旧冷静,只是看着自己凸起来的肚子,脸上闪过一丝情绪,因为肚子里的孩子他推迟了去国外上学的时间。
他并不想吓徐婶,但是他身边没有什么可以信赖的过的人,这些年来只有徐婶待他如亲人般,他踌躇许久才道,“徐婶,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怀孕了。”
徐婶一瞬间的力气都消失了,脸上五味杂陈,最后嚎啕大哭起来,质问是谁干的,要去杀了那个人。
文瑾的眼神落寞了一瞬,速度之快,仿佛是看错了,“这是我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