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公不上朝的时候,6枕会准时到,按照现代时间点,大概是早上五点,比如现在。
“父亲。”6枕进入书房,上前行礼。
“嗯。”永宁公又宿在书房里了。
永宁公兼内大学士之职,朝廷之上很多事情都要经过内之手,因此,永宁公平日里也颇为忙碌。
永宁公将今日的题目递给6枕。
6枕看完,开始写文章。
一篇文章,用了半个时辰,几乎不用思索,直接就写完了,流畅至极,一个错字都没有。
永宁公将奏折合上,接过6枕手里的文章仔细看了一遍,现真是圈不出一点错误。
虽十分满意,但永宁公不能表现出来,他怕自己这个儿子骄傲。
永宁公作为严父,始终贯彻的都是打压教育。
永宁公按下6枕的文章,询问他道:“你那通房可还安分?”
6枕想到苏邀月那个小作精,忍不住勾了勾唇,“很安分。”
“嗯,下去吧。”永宁公这才真正满意。
男人转身,永宁公低头准备继续看奏折,突然,他又猛地抬头,然后气得胡子都差点竖起来。
只见男人月白色的袄袍后背上印着一个鲜明的口红印子。
红艳热烈似烟火,连边缘都清晰可见。
“荒唐!”永宁公大怒,手里的砚台都砸了出去。
砚台砸在6枕脚边,6枕转头看向永宁公,皱眉不解,“父亲?”
“你你你……”
“父亲,怎么了?”
“你这后背是怎么回事!”
。
苏邀月正在吃6枕的早膳。
浓稠的燕窝粥搭配上一碟小菜,营养又美颜。
当然,燕窝粥是苏邀月点的,旁边寒酸的小米粥才是6枕喝的。
6枕从外面回来,苏邀月赶紧把旁边的小米粥端起来送到6枕面前。
“公子,奴给你吹凉了,快吃。”
6枕低头看一眼粥,再看一眼苏邀月。
他走到木施前,伸手褪下外袍扔上去。
外袍被挂在那里,后背明晃晃的一个口红印子落在那里,招摇至极。
就如同雪地里的一抹妖异红梅。
“这是什么?”
“呀!”苏邀月捂嘴,“这是什么?”
6枕:……
男人伸手捏住苏邀月的面颊,指腹擦过她尚残留着一点口脂的嘴唇。
“是什么,嗯?”他倾身过来,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视。
苏邀月莫名觉得有些胆寒,还有一点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