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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算什么。”他淡淡地笑,眼神却冷下来:“这才刚刚开始。”

大地轰然震响。

大片大片的土地陷落,从那些凹陷的深坑出,伸出一只只恐怖的利爪,然后是巨兽骷髅的头颅,无数庞大的血黑的怪物嘶吼着争先从地底爬出来。

阿朝一瞬间就僵住。

“那是什么…”她颤抖:“你做了什么?”

她哆嗦得多厉害,没有男人能受得住这个,他噬咬她脸颊,像狼咬着羔羊最嫩的一块肉,低笑:“我在帮你。”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沧海做什么,你想做什么。”他不紧不慢地笑:“你不就是想复活衡玄衍,一心想他活,这又是何必,他活过来,也是你师尊,难道能和我一起这么弄你。”

阿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刹那间一种极度的反胃感从肺腑冲上来,她几乎要尖叫,但在她尖叫骂他之前,褚无咎却像自己被这种想象激怒,从容噙笑的脸孔骤然变色,暴怒地狠狠咬一口她脖子,像要把她纤细的脖颈咬断,喝干她的血。

“——”

阿朝眼泪冲出来。

“疯子!”她哭骂:“你这个疯子!疯子!!”

“我是疯子,也是被你逼疯的!”

褚无咎把她按压在栏杆,让她直面对地面的场景,他以无比残忍的力度,缓慢又深重地折磨她。

“你以为看几本古书,建那一座大阵,召来几些亡魂,就能重铸轮回?”他嘶咬着她脖子,低冷地嘲笑:“衡明朝,你天真得愚蠢。”

“孤来告诉你。”他说:“在这天地的法理里,冥河只会在一个时候现世,那就是人间死的人太多了,不甘的亡魂遮天蔽日,多到这天地承载不下,那是世代交替、末日大劫,万寂之海才会重新降临人间,以冥河牵起生与亡的界限,重建起新世太平的法度!”

阿朝瞳孔骤缩。

长长的龙吟像万千恶鬼的狰吼,一头通体深黑的骨龙破地而出,瞬间压毁数十条街巷。

“吼——”

它血红空洞的眼眶往四周张望,嗅到冷风中一股特殊的气味,它猛地转头,望向在高空迎风扭曲的蔚韵婷。

“吼!!”

亢动的龙吟卷起风啸,骨龙向那宫城高竖的旗杆冲去,嘶哮着,张开深渊般的巨口

蔚韵婷看着咆哮而来的骨龙,大脑瞬间空白。

她觉得自己像在做一场极度荒谬的梦,她怎么会被绑在这里?她应该坐在华贵的宫殿里,她应该取代衡明朝成为新后,穿着皇后的凤冠霞帔,站在未央宫中帝王身侧接受百官朝拜。

她怎么会被绑在这里?她怎么会被绑在这里?不可能的,假的,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蔚韵婷眼中倒映出腥臭的血喷巨口,那一刻,她终于爆出恐惧又悔恨的尖叫:“不——”

血水如大雨喷溅,她瞬间被骨龙吞没。

阿朝的表情凝固。

她呆呆地望着,望见那骨龙一口吞没了蔚韵婷,鲜血瀑布似的从它嘴角淅沥落下,像下了一场血雨,当最后一口血水被它咽下,它体表忽而流淌一层繁密深邃的流光,次第覆上一重乌黑坚硬的鳞甲,它仰头怒然长啸,巨大的兽瞳燃起熊熊的鬼火,伴随着呼啸的龙吟,彻底的新生。

这是什么场景?

这是什么荒诞的场景?

褚无咎突然掐住她的下巴,逼她仰头不错眼地望着:“你想复活你的师尊,可以,孤帮你!孤成全你!”

“衡明朝,你天真、愚蠢、良善正直到幼稚,凭你想复活衡玄衍,十万年也不可能,但你的命好,你还有孤。”帝王冷冷地笑,贴着她脸颊,像妖鬼一样的语气,低沉而缓慢说:“但孤还活着,还可以来帮你做你做不成的事,孤来帮你改天换地,孤来帮你杀人,杀千千人、万万人!”

他在她耳边嘶哑地长笑:“你不稀罕孤这千疮百孔的王朝,你不稀罕孤这残虐癫狂的暴君,好啊,孤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暴君,什么叫真正的末世,什么叫一个帝王真正能做出的冷血与决断。”

骨龙盘旋在宫城之上,无数的妖魔傀骨围绕在宫城周围,此起彼伏的吼叫声中,这些怪物齐齐向着高高的摘星楼俯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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