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十八岁晋升毁灭级，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
这一刻，王明瞬间就不淡定了。
毕竟，随着凡境界的提升，已经很难从样貌上辨别一个人的年龄。
因此。
王明一直以来，都将苏启看作是一位跟他们年龄相差不大的家伙，纵然可能会存在一定的出入，但也万万未曾想过，对方竟会如此之年轻，几乎都要比他们的孙子还要小了。
不过。
很快，他便意识到其中的问题。
如果真的出现了这样的天才，怎么可能一直默默无闻。
即便不在同一圣城，这种级别的天才，恐怕早就声振寰宇，人人皆知。
而聂豹等人得知苏启大人的死讯后，也不再藏着捏着，语气傲娇的说道“这就觉得匪夷所思啦，要是我告诉你，苏启大人不仅十八岁晋升毁灭级，甚至还不是出身任何一个圣城，而是在资源贫瘠的第九区仅凭自身，在觉醒的一年时间里，就达到这样的高度，你又该如何。”
这下。
就连一旁吃瓜的天南圣主，也彻底坐不住了，眼眸闪过一丝骇人精芒，次开口“这不可能！”
“即便是当初被誉为千年不出世的奇才——逆乱圣主，一夜成就霸主级，在觉醒的那一年里，最高也才踏入使徒级！”
声音不怒而威，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仿佛天穹倾轧下来。
刹那间，聂豹他们内心猛地一颤，上下两瓣嘴唇变得无比沉重，总感觉如果接下来的话有半分夸张，将会万劫不复！
显然。
天南圣主已经不能将这些话视作玩笑了。
一开始，他并没有太过在意，吹嘘吹嘘也就算了，他也乐意看到世人以无上圣主作为目标，但现在摆出言之凿凿的样子，这已经涉及到羞辱他们的认知了。
聂豹几人虽然不知道此人身份，但从对方身上散出来的压迫感，便知道这绝对是一位他们根本无法企及的存在。
不过，他也没有因此而退缩，毕竟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话。
“我为一个死人骗你们有什么好处，苏启大人的一切，在第九区都是有迹可循，你们爱信不信。”
现在。
苏启真的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聂豹竟然将自己卖得如此彻底。
原本，他还想着，等这批灵魂晶石运回第九区提炼出来后，将其中一部分分给大伙，毕竟大家也出力不少，但现在……没了！
而此时。
天南圣主他们的表情也开始凝重起来。
确实，如对方所说的那样，一个人的人生轨迹，基本很难作假，毕竟，他只要不跟社会脱节，就会跟不同的人产生方方面面的交集。
“那位苏启，当真死了？”天南圣主微微别过头，向王明询问道。
王明心头一震，立刻意识到圣主开始较真了。
尽管，他觉得这些人虽然有些口无遮拦，但也没必要如此。
不过，慑于天南圣主的威严，王明还是如实说道“是的，在神明大人与异界天道最后对决的余波中，苏启……连半点血肉没有留下，我们曾仔细感知了数遍，都没有搜寻到对方一丁点的气息。”
天南圣主点了点头“那就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对于你们来说，将其认定为死亡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在这个凡显露的世界，还是不要太相信于自己的力量，还存在很多东西出你们的理解范畴。”
“比如，我要确认一个人的生死，要比你想象中更加容易，凡者死亡，真名也会蒙尘，我只需在精神大世界，看一眼对方的真名即可。”
闻言。
王明顿时做出一副受教的姿态。
而聂豹等人，则是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竟然有人，能够触及到别人在精神大世界刻印的真名，实在太恐怖了吧。
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