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不及,伸手去扯他胳膊,“我,我难过,快,帮我去打——”
没等我把这句说完,他已然冷冷地抽回自己的胳膊,“我没空。”
没空?
我皱起眉来,“你要,要干吗?”
他撩起凤眼看了看我,许是见我一脸懵懂,他有些无奈,又有些恼火,眼睫稍抬,瞥到地上那个依旧躺着的女人,他抬手一指。
“我要陪她。”
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他一字一句,“我要陪她,上、床、的。”
我呆了一下。
连夜眸中漾起一团烦躁,他抬手推我,“下去。”
我还是愣着。
他不耐,抬手就要将我抱下。
我终于从困惑中回过神来,没躲开,也没挣扎,我一脸懵懂,喃喃地说。
“可,可……她明明在自己玩儿啊……”
连夜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我不管,我伸手又搂住了他。
我的身子好热,他浑身凉丝丝的,贴近了可真是舒服,我用脸颊蹭着他的胸口说。
“卿、卿安武功很好,我、我打不过他,你先别睡,帮、帮帮我吧!”
他胸口缓缓起伏,气息渐渐粗重,强咬着牙。
他沉声说,“下去,风雅。”
我又不傻。
不仅不松,还立马八角章鱼一样地手脚并用,死死箍住了他,我傻乐着说,“你,你先依我!”
他直喘粗气,胸口起伏,嗓音喑哑得不像话,“我,我生病了……”
我又愣一下。病了?
浆糊一样的脑子里依稀记得什么,我抬手摸向他的胸口,喃喃地说,“是这、这里吗?”
手指滚烫,穿过他的衣襟碰到了如玉肌肤,他阖眼低吟了一下。
我抬起脸来,皱眉看他,“不,不是吗?”
他俊脸泛红,眼睫直颤,精致的五官上面浮起一层浓郁的潮红,强忍着什么情愫似的。
我拧起眉来,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那里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一直在顶着我。
我刚碰到,连夜就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他抬手就握住了我的肩,施力想将我从身上拖下。
可惜已经晚了。
醉酒的我,好奇极了,我蹙着眉毛,身子稍稍下移,一脸的专注与懵懂,隔着衣料,紧握住了那陌生的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