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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芸郁闷道:“长归,你不能因为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一位薛小姐就恶意揣测我。”白长归头疼,心想薛静柔不是忽然冒出来的,她一直长在他心里,哪也没去过。金芸生气,“长归!你要为了薛小姐,抛弃我吗?”白长归再也不愿听金芸多说一个字,他想,一个不作恶的金芸,比起十个为非作歹的薛静柔,更讨人厌。===薛静柔在酒吧睡了几天,这天天将亮时,她倏地睁开眼,熬不住了,想回家见见白长归。白长归似乎也没睡好,站在门口很认真地说,“她不是我女朋友。”薛静柔点头,“我知道。”白长归又说:“我不会娶她。”薛静柔笑了,“我也知道。”白长归久久盯着她,忽地将她搂住,薛静柔微怔,半晌伸手环住他的背,轻轻摩挲。“你去哪了?”白长归从小早熟,自立自强守规矩,号称移动的校园守则,鲜少有这样主动示暖的时候,“我等了你这么久。”薛静柔起初以为他问的是这几天行踪,回过味来,心尖酸楚,在他怀里便有痛哭流涕的冲动,但她没哭,她只不断抚摸白长归的背,轻声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白长归闭上眼,他就像一只笨拙的雏鸟,待业待业薛静柔在路边拉面店里吃一碗加量牛肉面时,小忙来了电话,声音有些慌乱,却又压得很沉,“静姐,咱们酒吧被人举报了,有几个人被带走问话,现在让停业整顿。”“举报?”薛静柔抽纸巾擦嘴,“许老三干的?”“不清楚。”比起酒吧被停业,小忙更关心薛静柔的处境,“你在哪?我让人接你回来?”小忙的意思薛静柔明白,如果这是许老三的作为,他如今刚打压酒吧,难保不会趁热打铁找薛静柔的麻烦,小忙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总得把人接回来看着才放心。薛静柔慢条斯理吃面,半小时后才慢吞吞走回酒吧。时值正午,酒吧就算不被抄家也冷冷清清,平日那群小热血要么垂头丧气,要么义愤填膺,更有人磨刀霍霍只等薛静柔一令发下,就要冲去许三老巢坏他基业。薛静柔环顾四周,打了个饱嗝,她路上又吃了个鸡蛋饼,一打嗝,满嘴鸡屎味,“急什么?咱们清清白白身正不怕影子斜,明察暗访这么久,不也就查出点消防隐患。”小热血们还是气不过。薛静柔吃饱喝足,又是正午好睡的时候,一心一意只想去睡个饱觉,天塌下来她能顶就顶,顶不住就撤,人生在世,死扛是没有用的,要能屈能伸,可这道理她懒得讲,她从不爱讲道理。薛静柔伸着懒腰往办公室走,小忙远远看着她,很难想象她像其他同龄姑娘朝九晚五兢兢业业,周末逛街约会看电影,夹杂在青春和老去的轨道中,看似阳光独立自由,实则伤春悲秋。薛静柔就只是薛静柔,顶着张大好面皮,谁也不沾惹,谁也不敢招惹,十年如一日,蜗居在那点黑暗小世界里,想着她的白长归。小忙说不清白长归是个什么存在,但他知道白长归是薛静柔心里的一点甜,也是她心里的一点苦。薛静柔盖着毛毯往沙发上钻时,小忙跟进来了,她瑟缩缩躺好,临睡前让小忙查举报者身份。小忙办事利索,薛静柔一觉睡醒,他也查好了。“是个女人。”小忙低头看纸条,“叫……金芸?金芸是谁?许老三的人吗?”薛静柔乍然听到这名字,吃了一惊,随即又觉理所当然,“不是许老三的人。”“除了许老三,谁这么胆大包天和我们过不去?”小忙疑惑,“她为什么举报我们?吃饱了撑的?”薛静柔从毛毯里伸手夺过小纸条,嘟嘟囔囔,“你别管了。”“人既然不是许三的,咱们就不能坐视不理。”小忙抓耳挠腮,也有点恃强凌弱的心态,“咱们酒吧被封,整条街都知道了,如果不逮着举报者教训一顿,咱们招牌还不任由那帮瘪三糟蹋?”“咱们哪来的招牌?”酒吧无名无姓,营业执照上那点名字谁也记不清,薛静柔这是挤兑小忙。小忙果然无话可说。金芸到底与白长归有牵扯,薛静柔攥紧纸条,“先别动她,再看看。”“静姐……”小忙还想为酒吧争回面子。薛静柔在毛毯里蹬腿,像只褐色毛毛虫,“烦死了!说别动就别动!”小忙在沙发边上乖乖蹲了半晌,忍不住好奇道:“静姐,这金芸究竟是谁啊?”薛静柔横眉怒目,作势要砸小忙脑袋,小忙护住脑顶,急道:“是白先生的朋友对不对?”薛静柔愣住,“你怎么知道?”小忙偷看她脸色,“你喜欢乌鸦,不能把它身边其他乌鸦一起喜欢了吧?”薛静柔弹他额头,“那叫爱屋及乌!”小忙不管什么乌什么鸭,他正色道:“静姐,我就是想提醒你,我能查到这位金芸小姐,那位一定也能查到,别说金小姐银小姐,就是白先生,也是一查一个准。你……你既然已经找回白先生,那得多替他留神,别吃亏才好。”薛静柔背过身,将脸埋进沙发,半天才阴森森发出点活人声响,“我明白。”===酒吧停业,薛静柔正式侵占白长归山头,每日晨昏定省巡视领地,吃饱喝足,运动玩耍,生活相当惬意。与她相比,白长归的日子堪称枯燥规律,早起晨跑上班下班做饭看书睡觉,每个时间段井然有序。如此生活半月,白长归逮着薛静柔称量体重,发现她终于重了五斤,倍感欣慰。薛静柔摸摸肚子,觉得真是胖了,倒也挺开心。白长归从不管闲事,对薛静柔游手好闲赖在家里打从心眼里满意,直到有天薛静柔向他告假,说要出去赚生活费,望领导批准。白长归诧异极了,“你赚什么生活费?”薛静柔把两边裤兜翻出来,总共只剩一个五毛钱的硬币,想想她如今也算无业游民,穷得不丢脸。白长归开始翻箱倒柜找出自己所有□□和现金,阵一样摊在薛静柔面前,认认真真说道:“我养得起你,你就别出去伤天害理了。”薛静柔哈哈大笑,从金山里抽出一张五块钱纸钞,笑嘻嘻道:“借我明天路上买雪糕吃。”白长归问她要去哪,薛静柔说她去寺庙呆两天。“雷峰塔镇了白娘子十八年,五指山压了孙猴子五百年。”白长归不赞同,“你就不怕僧人替天行道收了你吗?”薛静柔让他一边玩蛋,第二天半件行李也不带,只揣个手机和五块钱便要去赚生活费,潇洒得无法无天。白长归有工作在身,忧心忡忡目送她踢飞路边一个塑料袋,十分没骨气地想跟上去。好在薛静柔给白长归发信息,最原始的移动信息,说她进山了,说她进庙了,说她开工了。尽管知道薛静柔在寺庙里翻不出浪来,白长归第二天还是进山找人。寺庙建在山腰,依山傍水,风光无限,因为地形复杂,里头曲径通幽高低错落,别具一格。白长归沿着石阶往正殿去,耳里听到机器的嗡鸣声,他仰头寻找,果然在蔚蓝天幕下见到一架无人机,阳光刺眼,他伸掌遮挡,忽见一道人影飞跃头顶,直接消失在对面。白长归迅速跑上前头空地,踩着石栏往上看,果然瞧见薛静柔一身玄黑,正笑嘻嘻蹲在对面高台上,冲他兴高采烈直挥手。白长归低头望向底下千级石阶,石阶两侧是高矮相错三米宽的石头房子,薛静柔刚才从他脑袋飞人一般跳跃,一着不慎落下,就算不摔死,这百年石阶一路滚下去也得磕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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