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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吸住那条滑溜溜的丁香小舌,用牙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然后猛地抽出那身子里的手指。“嗯。”阮丹青闭着眼嘤咛一声,眼角淌出泪,双腿夹紧,脚尖都绷直了。手紧紧抓着他的肩。真是鳄鱼的眼泪,阮芳甯心里想。心急火燎的解了自己衣衫扔到一边,撩起那纱裙,一手一只脚踝抓住,那原本夹紧的双腿随之分开。阮丹青用手掩着自己的眼,胸膛起伏,微微喘气。阮芳甯哼笑一声。“这就不行了?待会还有的你喘呢。”说完,腰一挺,一举抵到最深。关于痒痒肉的疑问阮芳庭从沉睡中惊醒,看到纱帐外朦胧的灯光,他觉得安心了一些。但随即又猛然警觉有什么地方对劲,抬头定眼凝神一看,头顶上飞龙祥云的描金嵌罗甸镶七彩宝石的装饰物大刺刺映入眼帘。好一副宝贵祥瑞,珠光宝气飞龙穿祥云嵌宝图。可惜,这不是他的床。眉头一皱,他微微动了动身体,发觉丝毫不能动弹。灯火在帐外,昏暗朦胧,他只是能依稀看到自己手腕里缚了丝带,牢牢的捆在床柱上。估计脚踝里也是差不多的。不用猜,他也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笑眯眯掩藏祸心的赏他一杯酒,那废物必然是下了药,将他弄翻了然后折腾这咱下作手段。真是……气炸他肺。好歹都是当皇帝的人了,怎么就会这种下药的下三滥勾当。他就不能长进点?弄出漂亮点的让他瞧瞧。素手伸来,纤纤一撩纱帐,然后探进来一张粉面。“醒了?”嬉皮笑脸问道。阮芳庭大刺刺躺着,挑眉懒洋洋瞥了一眼,鼻子里哼一声,算是回过话了。阮丹青将纱帐撩大了些,然后走进来,坐在床边。“赵王你喝醉了,所以我让人抬进来休息一下。”他漫不经心的说着,手里握着一柄沉香木雕成的如意,伸过去勾了勾阮芳庭高高昂起的下巴,举止十分轻佻。阮芳庭瞪着那柄如意,百年沉香木通体深紫,那如意形状纤巧,朦胧灯光下表面光似凝玉,还散发淡淡幽香。这家伙是在调戏他?太下作无聊了。别开头,他哼哼一声,一副懒得理会的模样。喝醉了,一杯就能喝醉?骗鬼去吧。鸿门宴,十足的鸿门宴,他倒要看看,这家伙肚子里包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祸水。他要是真有本事,今儿个就暗算了他,不让他下这床出这门,他才算真服了。有这本事吗?杀个鸡都不会的废物而已。对他这轻慢的态度,阮丹青是早已进皮厚而不知疼了。他才没那个闲工夫羞耻悔过,这天下还是需要阮芳庭的,没必要杀鸡取卵。只是好歹他如今是皇帝了,当年的那些老鼠怨,也该一点一滴的讨回来。如意在手心里拍了拍,悠闲清脆的啪啪两声轻响。“哎呀,赵王啊,这几天我老想起以前的事。年轻真是好。”他摇摇头叹口气,手里的如意伸出,落在阮芳庭的胸膛上,无意似有意的划着圈圈。挠痒痒吗?阮芳庭转过脸鄙视的瞥他一眼,要挠也把那层裹着的薄毯去了,他可不介意坦荡荡让他挠个够。想起以前的事?哼哼,肯定没想起以前他对他的好来,一准全是那些老鼠怨。“陛下怕是老了吧,年纪大了的人总喜欢回忆过去。微臣就从来不回头看,只朝前看。”他冷哼一声,语气嘲讽道。阮丹青不以为然嘻嘻一笑,咧嘴眯眼,看起来正割颇可爱明媚。阮芳庭有些受不了他的厚脸皮,但也不得不承认,一把年纪还能笑这么好看这么嫩,这也算是窝囊废的能耐。“我也觉得,这日子过的是太快了,流水般哗啦啦就过去了。所以以前想做不能做的事,得赶紧趁自己心有余力还足的时候立马的做了。不然老了,有心没力,公平做个屁。”他素手芊芊,伸手去语重心长的拍了拍阮芳庭的胸膛。阮芳庭瞪他一眼。满肚子的鬼话连篇,他想报老鼠怨,来吧。他要是皱一下眉头,他阮芳庭三个字就倒着写。谁怕谁。阮丹青自然知道他不怕自己,但没关系。他要是怕了,反到就没意思了。又或者像傅易青那样,怕是不怕,就稍微出格点就跪地上陛下恕罪,微臣惶恐,微臣罪该万死。没劲透了。还是阮芳庭这样的硬骨头好玩,可以玩时间长点。他抿了嘴偷偷乐,然后收敛笑容,凑上前神秘兮兮的对阮芳庭说道。“赵王,你可知朕最近从民间弄了点好东西回来?”阮芳庭哼哼一笑,嘴角撇了撇。哟呵,还用上朕了,就臭显摆吧。“天下莫非皇土,还有什么好宝贝不是陛下的呢?”他淡淡一句,神色漫不经心。“真真好东西啊。”阮丹青啪的拍他肚子一下,大声说道。打他眉头一皱。“来来来,给赵王观赏一下。”他兴致勃勃的跑出来取了个异常华丽的盒子来,献宝似的在阮芳庭面前摆弄。恶俗,阮芳庭心里想,真是恶俗。“赵王猜猜是什么?”他还饶有兴趣的问道,一脸期待。阮芳庭耐着性子压着火气皱着眉头,吐出三个字。“不知道。”“哎呀,赵王你真没趣。”阮芳庭心头火有点压不住,恨不能跳起来掐他脖子,但无奈手足都紧缚着,一点也挣扎不脱。只要用眼瞪,瞪死这窝囊废算完事。见他恼恨的挣扎,阮丹青却一脸得意洋洋。神闲气定的捧着手里的盒子,笑眯眯坐在床沿。“哎呀,赵王你还是这么火气大,幸亏我早有准备,不然害你犯下冒犯君颜的大罪可不好咯。”语气调侃嘲讽,得意得很。阮芳庭忙收敛火气,别开头,不理会他。阮丹青却不依不饶,用沉香如意戳小动物似的戳了戳他的脸。阮芳庭头一别,愤愤瞪他一眼。“来嘛,看看我弄到的好宝贝。”阮丹青见他别过脸来了,就收回如意,然后故弄玄虚的小心翼翼把盒子打开,取出个明黄锦缎包裹。再打开包裹,从里面取出一根锦鸡尾巴上的长翎。“看,怎么样?”献宝似的,抖气。鸡毛啊!阮芳庭瞪眼张嘴,一头晕。要死了要死了,堂堂天朝皇帝拿根鸡毛当宝贝,真是丢脸丢大发了。父皇啊父皇,你到底什么脑子什么眼神,竟然真会把江山社稷交给这么个无脑的废物。他真是快要受不来这个家伙了。“看,再看,这么看,真是样好东西。”阮丹青却还在显摆,手里捏着拿根尾翎,抖来抖去,摇来晃去,嘴里还念叨着。“这是鸡毛啊,陛下。”阮芳庭忍不住吐槽。“哎呀,原来赵王殿下识货啊。好眼力。”阮丹青一脸欣喜,好似遇到了知己。阮芳庭翻了个白眼。很好,这废物要么是蠢到家,要么就是存心呕死他呢。“陛下缺鸡毛吗?微臣花园里养了不少锦鸡,陛下若是喜欢,微臣这就回去给陛下拔一箩来。”他咬牙切齿说道。“不必不必,一箩鸡毛未必抵得上这一根鸡毛。”阮丹青摇摇头,话带玄机。阮芳庭挑了挑眉,看他怎么忽悠。“赵王,你看,我这根鸡毛可是能够带给我快乐和惊喜的宝贝。”他认真的说道,目光注视着手里那根鸡毛。“哦,陛下的要求还真不高呐。”“那是,我是个很朴实无华的好皇帝。而且这根鸡毛不光会带给我快乐,也同样会给赵王你带来异样的惊喜。”说完,阮丹青低头,朝他咧嘴一笑,充分展示了一下自己那一口上好的白牙。阮芳庭突然觉得心里互助咯噔一下。心想,这废物怕是要出损招。果然,阮丹青把手里的盒子扔到一边,然后挥舞着拿根破鸡毛狞笑着扑了上来。左挠挠,右挠挠,上挠挠,下挠挠,挠的阮芳庭肚子里那把火是蹭蹭蹭的往上窜,头顶上拿根不知道断了多少次的纤细神经再一次经受不住打击,断了。“你搞什么鬼?挠猫啊你!”他破口大骂,额头上青筋都爆出来了。阮丹青停了手,半边身子伏在他面前,手里举着鸡毛,嘴巴撅得老高。“不会吧?赵王你浑身上下没痒痒肉的吗?”他问道。很好,阮芳庭再一次确认,这就是个没脑子的废物,鸡同鸭讲一辈子也讲不清楚。“我当然没痒痒肉,你以为是你啊,碰一下就腰扭个不停,浑身骨头没几两重,一股子骚劲。”他口不择言,逮着什么毒就骂什么。“身上痒痒肉多的人心软,我这是心软。你不怕痒,说明你心狠无情。”阮丹青反驳道。什么叫睁眼说瞎话,什么叫倒打一耙,什么叫贼喊捉贼,这就是。阮芳庭翻个白眼。心狠无情,比这个谁能比得过这废物啊。翻脸经翻书还快,心里除了他自己还有谁?他无情?他心狠?他要是这样还会在这儿挨他欺负?阮丹青也不理会他那一脸煤灰倒灶脸色,自顾自皱了皱眉,握着拳头一副较真模样。“我就不信你身上没痒痒肉。”说完,他掉头转向阮芳庭脚边,用手里鸡毛使劲挠他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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