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了香主子们便各自回了院儿,只剩大公子迟迟未出。
这夜,直到三更天褚东封才从祠堂出来,外头已是月落星沉。
他让下人退下,提着灯去了自己房,深夜才睡着。
褚东封做了个梦。
梦见偏房中,透过昏暗的月光投入内室,里面人影叠动,ch11u0交缠。
榻上nv人香汗涔涔,楚楚可怜。眼尾、眉梢、耳垂、脖颈都泛着cha0红,赤身0t的撅着pgu,浑身颤抖的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撞击。
他登时间呼x1一紧。
似乎察觉到他在看她,nv人朝着他弯着眸儿笑了下,他看清了她的容貌,心下一震。
是弟媳儿!
忽然天旋地转,他不再站在院中,而是变成了顶着胯c她的人,那坚y如铁的rgun正紧紧cha在她流着yshui的xia0x儿。
“啊啊……大伯太y了,轻,轻一些……”小弟媳娇娇哭泣。
可他就好似听不见一样,凤眸上都染上了几分红,她叫得越娇,他g得越深越重。
粗大骇人的yjg次次顶撞cg进去,g得毫不费劲,nv人雪白的肌背也渐渐颤了起来,大nzi被他g得不断摩擦着他的x膛颠动。
细汗触在他指尖如火炉般灼人,他的呼x1越来越重……
x1nyu的困兽被束缚太久,如开闸泄洪一般,狂涌而出。
一下一下飞速挺近ch0u出,快到水ye飞溅,残声留影。
当他正y出时,身下的小弟媳忽然消失不见了。
——
榻上,褚东封眼眸微动,猛的睁开眼。
窗外,一轮圆月攀上天。
月se下,男人眼尾微垂,眼底猩红一片。却见k中的东西y邦邦的竖立着。
做y梦了!
褚东封一向克yu,近几年越发持重,这些huangy1n事态一概不沾。x子更是淡漠内敛,轻易让人猜不出真实情绪,还从来没有那么狼狈过。
他坐起身走到桌边拿起茶壶直灌。
冰凉的茶水入肚,躁动不安的心这才平复少许。
但那娇媚的nv人躺在他身下,颤g着他腰肢哭泣的画面总是来回交织在他眼前。
男人按了按眉心,略动了动指尖,掩入宽袖中。
黑暗中,他缓缓将手伸进了亵k中,握住炙热的粗长,不断快速的动作着,脑海中一直浮现出方才梦中的场景。
不知过了多久,气息渐渐加快,耳朵、颈脖也蔓延了一片浅红,隐没在黑se的衣领下。
薄唇溢出轻轻重重的粗喘,他蓦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手中顿时沾满了稠白。
侧头拾起一旁巾帕细细擦拭,目光垂落在书桌上搁放了几日的信纸上,上面“和离书”三个大字额外刺眼。
“呵。”
他轻笑一声,轻柔的声音飘散开来几乎听不清,眸底却无半点温度。
“逃不掉了……”
门外守夜的小厮听到房里的动静,走到门口,不敢再往前。
“大公子,可是有事?”
房里人淡淡的“嗯”了一声。“去打些水来。”
很快小厮捧着首金铜盆进来。
褚东封已换下衣k,坐在榻前,眉眼端方却不过分锋利,唇薄而se淡,下颔紧绷分明,却并不过分清瘦。
“嗯,下去。”
那目光沉沉压过来的时候,不自觉便让人心口一颤,那小厮畏惧顿生,忙退了下去。
春日里yan光和煦,因今日要去参加李夫人的赏花宴,阿娮早早便起身了,妆发收拾好准备出门。
门口几个下人路过,他们不由或明或暗,打量她几眼。
眼里有几许惊yan。
阿娮能入褚家人的眼,自然容貌不差,尤其近来褚北樾日日浇灌,原本长期缠绵病榻的面容都润了几分g人的媚意。
一身素淡,根本压不住浑身的娇yan。
这时,拐角的抄手游廊传来规律沉稳的脚步声。
那人穿着青se官袍,通身上下带着清冷华贵的气度。身后跟着一名仆从,目光不经意间看过来,意外之下,瞧见了她。
男子脚步骤然一顿,停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