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蜈蚣把我嘴上的膠帶,撕了下去。
同時,他囂張說道:
“小子,還猖狂不?看見沒,你們那位梅姐,也一樣救不了你!”
我冷冷看他一眼,也不說話。
倒是八哥,忽然從抽屜里拿出一副撲克。
他隨意的洗著牌,同時抬頭看向我,說道:
“聽說你牌玩的不錯,我和你玩一把。炸金花,咱們一把牌定輸贏。你贏了,今天的事既往不咎,我派車送你回去。但你要輸了,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怎么樣,不難為你吧?”
說話間,八哥的牌已經洗好。
一伸手,牌遞到我面前。
“切牌吧……”
我想拒絕。
但現在的情況,已經容不得我拒絕了。
伸手切了牌。
八哥給我和他,分別發了三張牌。
我剛要伸手看牌,八哥卻一抬手,攔住我說:
“等一下!我還沒說規矩呢。這把牌,咱們換個玩法。你不能看牌,但你要說出,是你的牌大,還是我的牌大。說對了,你贏。錯了,你輸!”
八哥話音一落。
房間里的手下,包括那位妖嬈的歡姐,全都聚攏了過來。
畢竟賭,才是最刺激人神經的。
而我慢慢的搖了搖頭,說道:
“我看不出來……”
我是故意這么說的。
因為我已經隱隱猜到,八哥把我綁來的用意了。
八哥笑了下,他臉上的肥肉,也跟著上下亂顫。
“你不是連手表探測儀,都能叫開。這幾張撲克牌,你說你看不出來?”
果然。
這一切,都是因為昨天抓千而起。
雖然,我昨天偽裝的很好。
但我抓千的事,還是被人傳了出去。
不出意外,應該是賭場的人傳的。
不過有一點,我還沒想清楚。
這個八哥不是二老板鄒天成的人。
他背后的人又是誰?
為何對這件事,興趣這么大?
“說吧,誰的牌大?”
八哥粗胖的手指,在桌面上點了幾下。
其實剛剛八哥在洗牌時,我就一直在看著。
所有的牌序,我都了然于胸。
他給我發的,是豹子1o。
而他的手牌,是k、9、6的散牌。
從牌面上看,是我的牌大。
但,實際上。
八哥在洗牌時,手里藏了兩張k。
這對我來說,基本就是個死局。
因為我只要說我的牌大。
他肯定就會把手里的牌,換成豹子k。
而我要說他的牌大,他肯定就不會換。
我還不能過去摁住他的手,說他出千。